第381章(2/2)

顺着留的血迹，后晋楚脚不停，在跃上台后看见了被切断一臂一足，膛上还着剑的前晋楚。

除非，是当事人刻意控制，“你，为什么……”

后晋楚指尖停顿，然后不可置信地抬起双眸，短暂的对视后，拉开了前晋楚的衣襟。

不知为什么，前晋楚总觉得这边比恩要凉快一些，明明是同样的季节，相似的地理环境。

前晋楚轻轻摇，“我想，但之前的所有举动，都是甘愿的。”

从咙中涌的血顺着嘴角淌，前晋楚艰难地吞吐着。

“不是每个想要的东西都一定……要得到，我想，不是我要，我已经选择了，是全然属于我的选择。”

“别说了，别说了……”后晋楚揪上前晋楚的衣领，额抵在对方仍在动的心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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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克里亚记忆的……奥罗拉，凯兰都无法轻言……绝对不是克里亚；现在的我……和未来的我也不尽相同，甚至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愧疚与释然各半，前晋楚如释重负地呼一气，肩上的重担好似被卸，整个人都了几分。

“正确又怎样，错误又何妨，也没有旁人能定义，也定义不了，无法得到答案的问题，糊涂也好。”

“不用让他们过来了，”前晋楚用仅剩的左手压住后晋楚的动作，“见我这副模样，还平白跑一趟。”

“噗，”听着后晋楚的话，看着对方的行为，前晋楚不由慨，“你真好。”

复又转折，“我说了，我已经选择了。”

“我没有你那么的抗压能力，你能持那么久，真是辛苦了，”前晋楚一咧嘴，“我可不到，早死早轻省。”

“比起陷在‘一个人是不是完整真实的自己’里，不如珍惜前人。”

黄金圣剑贯穿膛的位置，黑的锦鲤亦被钉在原地，尾正在挣扎着甩动，但幅度明显越来越小。

“你想活，那就活去，”后晋楚充耳不闻，仍在行急理。

“怎么可能，”黑鱼会随主人心念而动，于趋利避害的生本能，它自己也会远离危险区域行躲避。

不知它这个在寻找什么，又会在哪里降落。

“你不会死，只是这样，救得回来，”海量的能量顺着接面传来，“只要吃了我。”

后晋楚刚一皱眉，前晋楚的指就了上去，“少皱眉吧，会有‘川’字皱纹的。”

“忍一，”后晋楚立刻用复刻的绷带勒对方断裂上端的血，企图止血，“因为方才的冲击波，人群被分散开来，裴邵已经去找医疗队和闻莘了。”

杀死黑鱼，除了回溯当天死亡之外的，另一个彻底死亡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