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加你微信了吗？(2/2)

“上臭臭的，洗了个澡，怕路上结冰堵车，跑步过来的。”常绪把壶里一人份的开倒面桶里，端给她，又拿起另一桶面接饮机的，放在茶几上，闻了闻领，摇，“汗了，还是有味。啊……对不起，吃饭时不该说这个。”

帽半托半扣在掌心，常绪关上门，站在原地。

大屏由几十块晶小屏幕拼接而成，从拼接隙上看安装年代已经久远，在女生低屏住的呼不得不默默换气时，常绪不经意间淡淡开：“今天是刘局值班吗？”

一送一”的牌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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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楼没有门牌号，了电梯只有两侧的玻璃门，常绪摘掉球帽，走向亮灯的那一侧，门禁识别人脸打开门。路过门后左侧方的小会议室，常绪继续往里走，轻轻推开第二玻璃门，站在回看了一就熄灭手机屏幕的女生侧，抱肩继续盯着前方的大屏幕，屏幕的一角十分钟前刚闪过她从大门走来的画面。

五分钟后，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我刚路过堂看到小堂关门了，您吃了吗？”

盯了门小亭里站岗的陌生男孩儿两分钟，直盯得对方疑惑地摸向门栓之时，常绪轻轻抬了抬手掌，跨着肩走了去。对着大楼中轴线的院中央区域亮着地灯和灯带，车位上没有一辆车，楼灯火通明，常绪一路踩着地灯走到二楼大厅的应大门，电梯后了18。

“还在复健呢，跑个步都快断气了。”常绪用肩膀抵了抵耳后，气，摇。

常绪赶到大门时是五十五分。

吃完常绪收拾残羹门扔垃圾，回来的时候打开一半窗通风换气，又拉了一把椅坐在她对面，“茶几太小太低了，怕螺丝丢了。”好像在解释这样坐多冒犯似的。

常绪没再问去，回到电梯间，然后站在805门，轻轻叩了三门。

“泡面吧，你也来一桶？”

“我不渴，还是算了。”真不想拖着残躯再背两瓶五百毫升的。

杨励文看着她慢吞吞的动作忍无可忍，“我打电话时才三四十一，你是在家拆了多少桶泡面？”

杨励文背对着她，顺着窗往看，“五四十三了。”

声音淡得像隔着厚重的玻璃墙勉力传过来，女生不敢再回确认来人，最快速度翻开值班表，然后挪到另一台电脑前改屏幕右上角日期面的值班人名字，“是杨局。”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应该是早上班的人忘记改了。”这句比前一句底气足一些，但是没早上班的人的名字。

便利店没有，白原站在人民公园门，一手拿着可乐，一手偷偷了膝盖，等陶山从包里掏巾可乐瓶。

“你要买吗？”

常绪打开饮机开关，拿壶接了一些放在一旁烧，等烧开的时间从柜里拿了两桶泡面慢慢拆包装。

杨励文看她从柜里把之前自己说有什么病的笔记本电脑拿来——她现在都复述不来是怎么糊描述过的问题，然后拉开袋拉链，掏一把袖珍螺丝刀和一枚两个指甲盖大小的绿卡片，手起刀落地拆起笔记本背面的螺丝。心里的烦躁被抚平了一些，她撩起常绪耳后的碎发看，“伤好了就赶快回来上班。”

“才四啊。”

“要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