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清晨(3/3)

些地的家常菜，私送到指挥中心，给楚嬪梁毅等领导阶层享用。梁毅不只一次表示要和大伙们一视同仁，让任国英别给他们私饭菜。但任国英还是执意为之，而且她送菜的对象不只楚嬪和梁毅，还包括其他的领导，有时还给生病住院的伤患提供特别饮。梁毅后来也就不再推辞，任国英还细心，知梁毅不擅吃辣，特别的川菜如麻婆豆腐和煮柳等，都只加一辣椒，另外附加一碟辣椒酱，和菜餚分开，给擅吃辣的楚嬪自行调。

梁毅路过堂时，「梁副好」的呼声此起彼落，梁毅也一一笑回应。堂是透空的，有屋有桌椅但没有墙门窗，所以谁走过都看得清清楚楚，同时数千人来来去去，也不会因为门门造成拥挤。有的人还会多此一举地问一句「梁副吃饭没」，梁毅总是笑笑摇摇。其实这是一句的废话，谁都知梁毅现在就是要回宿舍吃饭。

梁毅和楚嬪都是在自己的宿舍私用餐，不在堂和大伙儿凑闹。这也是梁毅教导楚嬪领导统御之术中的一条，理多少还跟中国古代的帝王御之术有关联。梁毅的意思是，指挥官重形象，要建立起能够服眾的威严，就不能和群眾过分接近，保持一定距离和隐私是有必要的。事实上除了梁毅外，基地的领导人员如医官叶荃，通讯官林等，都是在指挥中心私用餐的。只有各宿舍的大队副队等，需要和自己的属亲密接，才和群眾一起在堂用膳。而这当中也有任国英的意思，她要给楚嬪梁毅私房菜，当然只能让他两私用。

梁毅的宿舍就在指挥中心，也就是编号一号的仓库里。当年为了安置从海上油田撤来的一千多人，楚嬪梁毅选择了江边的仓库区为基地，将一间间大仓库改建成人员的房舍，包括指挥中心，后勤，堂，图书馆，及许多栋宿舍等。由于红尘过后，大上海地区断断电，每个仓库便备独立的柴油发电机发电，源则就近从江取。大仓库改造的建筑都有个特，因为仓库屋特别，所以里面每个单位虽有隔间，但上都是透空的。梁毅的宿舍充其量就是仓库的一个小隔间，有个独立的门而已。

梁毅才一门，就见小餐桌上摆了好几碟緻的早，除了堂也有的馒豆浆外，还有豆腐，脆生等几样任国英特别准备的。梁毅刚要坐，就见餐桌旁的楚嬪对他似笑非笑地瞪着。梁毅瞬间醒悟，故意一个鬼脸，然后走到洗手台前洗了手，再坐回餐桌旁。

这顿早餐和以往的早餐一样丰盛，所有的餐都循惯例一扫而光，只剩半碗豆浆和半个麵馒，梁毅实在不想吃了。不是他吃不，而是他对豆浆本来就没兴趣，麵馒也不怎么好吃。事实上梁毅过去本没有好好吃早餐的习惯，后来结了婚有了女儿，才规规矩矩地吃早餐。现在他瞪着那半碗豆浆和半个馒，实在不想动，但他也知楚嬪绝对不会放过他。

「不准浪费。」这是楚嬪的理由，也是今天基地指挥官对副指挥官达的第一个命令。

梁毅心不甘不愿地赖：「这是咱俩一起的早，总不能只说我浪费吧？」

楚嬪不依不饶地说：「这是你的给，我的已经吃完了。」

梁毅还是皱着眉，只听楚嬪又继续：「快吃好吗？咱们上要开始工作了！」见梁毅还是犹豫不决，便加把劲：「你不把它吃完，任教授还会以为她为咱们的饭菜不对胃。」

这回梁毅逮到机会了，大声辩驳：「豆浆和馒是大伙菜，不是任教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