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深渊上的女人(2/2)

于是祝君君重新罗列了一自己此趟来界青门拜会的目的，了一个呼后终于开了：“在太吾传人祝君君，见过界青门暗主阁。”

祝君君诧异，想也不想便回答“不会”。

老妪又是一笑，并未表态，祝君君就见她手中拐杖轻轻了地，再开时，说的话却是对着后的暗：

老妪嘿嘿笑了声，苍老的声音愈发沉：“如若太吾也遇到了关乎己命之危，可否会同样的选择呢？”

只是没想到那暗主小时候还有这样的经历，能当界青门老大的人果然非同凡响。

暗主？！

祝君君一惊，就见老妪后那黑漆漆的通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个人，此人形瘦，裹着一袭与黑暗为一的玄袍，漆黑的面遮覆了整张脸，摇曳的火光仅仅只能照亮他垂的一隅衣角。

“我要是为了自己能活却去害死别人，不论害死谁，我活来都和死了没两样。这是我绝对不会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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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说完往一侧让开两步，那瘦的影便从迈步而，缓缓现在火光。

老妪朝来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便退后再不发一言，祝君君张起来，垂在侧的手微微握——第一回单独面对一个邪派，压力实在是有大。

果然如此。

“所以，太吾是为天苍生而来？”

祝君君承认自己这番话并不动听，甚至还有说教的嫌疑，不过她的目的并不是和这位暗主打好，而是将整件事的利弊彻底说清楚，她相信能坐到暗主这个位置的人应该有自己的判断，不会将话好不好听放在一位去审视。

祝君君不明所以，起了警惕之心，糊：“是有一个，但并非血亲。”

暗主终于声回应，可他面之传的声音却呕哑破碎，仿佛声带被恶意毁去一般。

祝君君听在耳中，心脏骤然一——这个声音她曾听过！

“暗主，老已将能问的都问了，你该现了吧？”

“老听闻，太吾也有一个弟弟？”见祝君君不再开，老妪主动发问。

这样说来，这女所之事对那位暗主而言还真是一桩不可饶恕之罪，被血亲背叛之痛痛彻心扉，再爬上来，早已不是当初的人。

然而不及她细想到底是何时听过，对方一句话已接踵而来，语义浅显冷酷，咄咄人：“既是为苍生，那敢问太吾，若本座要你杀死你的弟弟才肯答应你的请求，你又会否愿意呢？”

对方没有应声，祝君君便继续说：“前不久的鸣兵大会，血犼教重江湖，在福州城掀起了惊涛骇浪。关于此事，贵派的报网络遍布中原天，个中细节想必阁了解得比我更清楚。我也不绕弯，此次拜访贵派正是想以太吾的份希望贵派能持中立，不要受血犼教蛊惑，更不要为私利受血犼教驱使，因为那帮人并非寻常恶徒，而是一群妄图毁灭整个天的疯，一旦相枢得势，太吾败亡，天所有人都会成为其傀儡，这世间便再无天日，界青门也将不复存在。”

可这时候不说话不行，因为对方明显比她更不想说话，她要是不主动开，难两个人要永远地沉默去？

不过祝君君还是有些疑惑，那女所之事虽然恶毒却算不上折磨，弟弟爬上来反杀就完了，不至于还要如今这布置，说不定这里还有更一层不为人知的原因。不过祝君君识趣地没有多问，老妪与她说这些已经算是浅言。

这一霎，祝君君对面前这个人恍惚有烈的熟悉，可回忆细想，自己认识的人里没有一个能对得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