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暗恋(2/4)

学，只不过，程述本都不知他们这层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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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几乎没有人讨厌她。貌常常招致嫉妒，可若是智慧与之并存，那貌似乎就变得理所当然。那难以磨灭的微光，叫人望尘莫及。

那时候，她还以为程述喜康念慈呢！

康念慈知他是这副德行，没多在意：“袒护他什么？我是担心新娘会不兴！”

程述如果是岭之草，那康念慈就是比他更岭的那朵。她总是冷着一张脸，淡淡地笑容十分疏远，完全不像程述那么亲切随和。

她始终记得，大学同乡会上，程述见到她时表现相当的惊讶，全然不知她们又成了校友。徐韵然不由得有些难过有些怅惘。

还有很多很多这样的瞬间，她独自享有。

好在学习可以帮她赶走许多烦恼，在全心投其中的时候，她发现那些暗生的愫已经被自己成功掐断。这或许也算得上一狠心吧！

她有些失落。她知程述是真的觉得自己厉害，可掩盖不了其中的客成分，让她不知该生气还是谢谢，她只能装作不关心地莞尔一笑。

徐韵然木木地站在一旁，不曾话。她和康念慈只简单说过两句话，还是因为她偶尔会到自己班上找程述。目的无非就是借试卷，或者帮他带东西。

她努力冲竞赛班，努力挤年纪前十，努力学着康念慈的样去打篮球，最后发现，自己只是东施效颦罢了。

就像叁时某次育课的对垒，她们两个班凑到一块儿。康念慈手失了分，她却投一记制胜球，周围都在为她呼。程述也会说上一句“你好厉害啊”，转就对康念慈落井石。

康念慈提着裙边，背手就：“你们怎么在这边呢？不过去看看？”

原来他喜这样的人啊！十七岁的徐韵然不止一次因为康念慈而到自卑。

她这一趟跑来，从来都不是为了叙旧，只是想看看，看看就安心。至于到底想看见什么，她说不清。

然后晚上躺的某一瞬间回忆：“可是今天他确实夸了我！”卑微得可怜。

康念慈笑得疏朗，让他别得太过分。

“哪儿啊，程述来啦？”吴兴超朝她后看看，又摆摆手：“没事，不急，等有的是时间酒呢！你告诉那小，别想着逃！”

徐韵然猛地回神，顺着吴兴超的神方向看去，那个挑的影从远走来。

没人知她的暗恋，她藏得太好，以至于朋友都说她六清净得像是个活佛，即便有个开朗清的帅哥坐在边，她都能平心静气地接着刷题。

那一句“你好厉害啊”引发的喜，瞬间就被他对康念慈毫不作的数落给打败。

也大概是在那之后，她开始默默观察康念慈。

她陷沉思，吴兴超的大嗓门又将她拖回现实：“康念慈，这边！”

“哟！你什么时候这么袒护他了！”吴兴超嘴欠，不分场合地又开起玩笑。

耳旁的吴兴超不停地吧啦着，时间过去这么多年，他的话唠属不减反增。徐韵然懒得吐槽他，脆落得痛快，至少省去跟人家攀谈的麻烦。

从他们对话的吻中，徐韵然很快就知，康念慈和程述关系相当不错。程述平时待人也很亲和大方，可是面对康念慈时会表现更加少见的亲昵，甚至连康念慈的冷脸也没叫他冷心来。

还是很漂亮，与她想象不一致的是，当年那样冷冽的气质被夏末的余温风化，已经不会再给人太过淡漠的觉，不知是否也有时间打磨的原因。

她记得，有回康念慈来找程述借校服，程述二话不说就给了他。后来他还因此被纪检老师单独拎来说了一顿，徐韵然细细观察着，他脸上一不悦神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