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监督的病患生活(2/3)

“她？好的呀！事业有成，家满。你不知吧，她大学刚毕业就结婚了，老公是个搞IT的，虽然经常加班但是还是顾家的，对她也好。”

“哦，那很好。”

她对康念慈的印象好像还停留在那个扬言要搞天理时意气风发又定的样，还以为她会很晚才考虑婚姻。思忖了一，又觉得自己太过片面武断，追求事业和追求本也不存在矛盾，也许康念慈就是能两者兼呢？

耳边还是程述喋喋不休地跟她说些康念慈大学时候的故事。

“没什么。”孟惠予轻轻咳嗽一声，没有再说话。

孟惠予想象不康念慈嫁为人妇的样，更想象不他们夫妻的相模式。即便是程述竭尽修辞地给她描述着，她对此仍旧是脑袋空空，难以复刻半分。

她终于释怀，了，笑了笑，转对程述说：“次吧，次她来上海，我们一起吃饭。”

“直到我又看了一遍，确认了是你的手机号，我才知是你了事。我了件大衣，拿了手机和证件就门了，生怕你了什么事，我可不好跟康念慈和你妈代。怎么样？动吗？”

大一大二刷分拿奖，大叁参赛冲排名，大四保研研究室。她的人生轨迹一如孟惠予想象般的，笔直而明确。

这毫无据的漫无目的的信赖，孟惠予也说不清到底源自哪里。

她望着车窗外缓缓前行的车，微的光透过前玻璃盖在上，她的神由不住恍惚起来。一切都得益于程述开车实在稳当，向来不喜在车上睡觉的她，也迷迷糊糊睡了个好觉。

”程述似乎受到她目光的注视，忍不住问。

孟惠予在其他方面都相当好说话，偏偏就是很难学会求助。程述看着她一瘸一拐地走到电梯的样，由衷地到心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时不时停顿两秒，像是在断句，又像是在那停顿中间夹杂了什么绪，末了还非得耍贫一句来掩饰。

关于她，孟惠予能想象到千千万万可能。她厘不清其中最让她信赖最让她定的，只是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相信她，只是因为她是康念慈。

“不过她自己工作太忙，天天泡在研究室里，上回来上海差都不愿意赏脸跟我吃个饭，说是要回酒店看论文，也不知她老公怎么受得了她的！”

到家的时候，是程述把她叫醒。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惊了一，不小心扯动到腰腹，埋在底的酸痛像是也被惊吓，那力量忽而发作起来时，她忍不住地“嘶”了一声。

医院的隔音并不算好，夜间往来的人又太多，导致本就浅眠的孟惠予睡得很不安生。半梦半醒，她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只是隐隐约约地有过短暂的无意识。

她当然知这其中应该免不了一些小挫折，就像程述说的，人太优秀了偶尔也会招致无端的嫉妒。康念慈就因为太厉害太显而被学使过手段，可是她还是正面扛住了压力，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知吗？警察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诈骗电话。”程述忽然来一句，逗得孟惠予忍不住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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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就是扯到了，还不太习惯。”

程述以为她又哪里不舒服，想着脆车去扶她，却被她抬手拒绝。

应该，是睡着了吧？

可能是因为康念慈本就是自发光的星，让人忍不住期待；可能是她在公站义无反顾地将自己拉去她的后，为她打造一个舒适圈；可能是她被程述一球打懵的时候她帮她打抱不平；可能是她最没有自信的时候她主动和她成为了朋友；可能是她在分班选座的那一天走到她边问了她一句“这里有人吗？我能坐吗”。

孟惠予虽然没有摔断手脚，上的伤痛也不是轻易就能淡去的。周日上午，程述就开了车来接她回家。不知是不是都特产，就连周日早晨架桥上都在堵车。

孟惠予却一副没有捕捉到他绪的样，只轻声附和着“动”，似乎又反应过来什么，支支吾吾地问起程述：“念慈她，怎么样？”

孟惠予不知为什么，比起相信她自己，她更相信康念慈，相信她能到她想到的一切。

伤动骨一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