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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李京州连饭都没吃就走了？」

秦枝正有一搭没一搭抠着笔帽，抬瞥了她一：“没有吧。”

殷晴掏纸巾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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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是外放的，她可真是不避讳。

走在前面那女生给秦枝打招呼：“来这么早啊。”

一直在旁边站着没说话的女生扭过脸，朝后边的男生吼了一嗓。

殷晴好了面前的桌椅，对王之娚说：“小娚，你先坐吧。”

秦枝把背直，翻书来看。

殷晴又接着靠外面的那张桌椅。

她直接到第一排坐。

王之娚匆匆回那人一句：“你放心，是我的，跑不了。”

她早早起了床，冲了杯玫瑰蜂，吃了片全麦面包才去教室。

“王之娚。”后边有男生喊，“过来坐啊。”

秦枝翻了一页。

旁边的语音很快发来：

她和男生们互怼了几句，转问：“殷晴你有纸吗，桌吧。”

王之娚格开朗，和班里男生关系都不错。

「是是是。」

秦枝说：“我刚到。”

“喊什么喊？神经病啊！”

老教师不习惯用多媒，每讲到重都要板书，秦枝中留了习惯，黑板上的每个字她都抄到书本上。

教授已经开始讲课了，她翻页翻过了，往前倒找了几十页，把书翻到要学的容。

王之娚抱着书在旁边站着发微信。

王之娚也摊开课本，拿了笔准备听课。

播放两条语音的功夫，教授就到了。

王之娚手机又嗡嗡了两声，她拿起手机，不一会儿语音又响起来：「那他还不如不去呢。」

秦枝翻页的手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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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又来两个女生，在门张望了几秒，也来了第一排。

王之娚哼了一声，笑着回：“哥哥的格你不知？他自己不吃饭行，但是得让他们吃一肚气。”

「所以你快把他拿吧，我还真想看看他谈恋之后是什么样儿。」

“他后妈的生日宴，他哪吃得去。”王之娚回了句语音过去。

王之娚看了秦枝一，才和殷晴调换了个位置来到里面，挨着秦枝坐了来。

课上到一半，王之娚忽然给秦枝说话：“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这节课上摄影史，代课的是位退休之后被返聘回校的老教授，最喜提问。秦枝班的时候，发现后排都被占满了，前排几乎没人。

秦枝第二天上早八的课。

了些什么，秦枝还没听清，她就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