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节(4/4)

，他们必须先去阻止犯罪，等候支援力量的到来。

“你是说，他们会在自来厂投放？”萧朗似乎明白了什么。

凌漠说：“你说，什么人会去打110报警？如果是崔振良心发现，她直接投案就可以。如果是吕星宇打的电话，意图就非常明显了。吕星宇一直在西边活动，距离西边的两个库和自来厂近。他声东击西故意透消息将崔振引去东边，就是为了调走警力，这一招和当年的‘医生’佯装在加油站安装炸弹的手法如一辙，他们不愧是师徒！而且，吕星宇还留了后手，即便我们发现是调虎离山之计，重也会在‘库’上，我们的工作目标也是大屋和小屋库，这两个库距离西市自来厂都比较远，这样警方就无法妨碍他们的天演计划了。”

“所以，他们的目标，并不是库。”萧朗了。

“自来厂汲之后，会消毒！”凌漠说，“大多数自来厂是用氯气消毒，而从山里的生产线上，我们发现了真菌会被氯气杀灭，这说明吕星宇也明知这一！如果他在赵铺库投毒，被自来厂，里面的真菌很快就会被氯气杀灭，还能有什么效果？但是，西市自来厂的消毒方式不是氯气，而是臭氧。”

“前两年有人质疑西市自来厂的氯气加量过大，导致了一些人患癌症。”唐铛铛盯着电脑说，“当时还炒作得沸沸扬扬、人心惶惶，后来为了压住舆论，西市自来厂宣布停用氯气消毒，而是改用成本很多的臭氧消毒。”

“这就对了！纵网络军，也是黑暗守夜者作案的方式之一。”萧朗说。

“其实我们早该想到，在库那么大的里投放危险质，那得需要多少真菌啊？”聂之轩说。

“是啊！我当时以为他们会在库汲投放，就无须考虑积了。但是，在自来厂投放明明可以更加方便。”凌漠说，“说白了，我们都是被小艾的偷听容给误导了，先为主，没有思维定式。”

“你说得对啊！”萧朗说，“可是你现在可以排除他们在大屋、小屋库的汲附近投毒吗？如果他不去自来厂，就在库手呢？”

“所以我刚才问了，絮凝反应的事。”凌漠说，“自来厂的生产程是：从库里汲取，然后行絮凝反应，再将存沉淀池行沉淀。沉淀后，会经过一个过滤理。过滤后，再加氯气或者臭氧行消毒，最后网，输送到各家各。如果真菌孢经过絮凝反应、沉淀、过滤后，会被作为杂质而去除的话，那么他们在库里投放则是没有意义的。孢要么被沉淀，要么被过滤，即便它们对臭氧没反应，也于事无补，因为它们本到不了臭氧消毒的那一步，就会被剔除掉了。”

“所以，他们投毒的地方，必须是在过滤之后、网之前。”萧朗恍然大悟。

说完，萧朗又狠踩了一油门，万斤发动机的轰鸣声就像是在宣告要起飞了一样。

“安全第一，别着急。”聂之轩说，“他们刚刚打110报警，说明他们也还没有开始实施犯罪，我们来得及。”

“是啊，这样一想，还真都说得通了。”萧朗说，“吕星宇必须在他的那帮喽啰开之前实施行动，如果警方没有追踪到崔振，即便崔振获得了消息，也不会引警力。他虽然知小艾被我们抓了，但是他不确定小艾会不会开。更何况，他也不确定小艾是不是就是鬼。所以，他必须打这个电话，不然西边的警力不一定会被引到东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