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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太过亲密，又是在众目睽睽之，尹寒本无法集中注意力，鼻息间都是程景森上混合着烟草和皂香的男气息。

连打了几球后，虽然有尹寒这个魂不守舍的菜鸟拖后，程景森还是把余的所有球都打了球袋。

乔尼从始至终没有碰过球杆，最后非常无奈地认输，“只要不是让我转让新娘，其他要求你提吧。”

程景森松开揽在怀里的尹寒，说，“我记得你父亲是圣玛丽中的校董，方不方便帮我安排一个转校名额？”

尹寒顿时一愣，程景森请乔尼帮忙，难是为了自己吗？

乔尼的视线转到他上，还是那付喝得半醉半醒笑嘻嘻的样，“你带的这个小朋友还在读中？啧啧，阿森你让我大开界。”

程景森也给自己倒了杯酒，并不理会乔尼的打趣，“最快什么时候能办好？”

乔尼说，“圣玛丽校是要考试的，光有背景也不行。我让我爸想想办法？最快两天办好转校。”

程景森的几个老同学对于尹寒都很客气，也很巧妙地掩饰住了各自心里的好奇。

林湖山则淡定很多，见到程景森带着尹寒走回来，他把球杆立在一旁。

“乔尼今晚是场得意，球场失意，你可以完他。”他说完，坐回沙发里，让程景森带着尹寒继续玩。

那个被叫乔尼的男人就是程景森刚才指给尹寒的准新郎。这会儿正靠坐在台球桌边，喝着一杯威士忌，饶有趣味地打量尹寒。

程景森冲他说，“认真打球，如果输了你要帮我一个忙。”

乔尼立刻笑起来，“我还有能帮上你的地方？那可是我的荣幸。”

程景森拿过自由球，摆到三号球前面，又把球杆给尹寒，“我们用自由球去撞三号球，让后面的球落袋。”然后扶着尹寒的手，教他怎么杆。

圣玛丽中是纽约州最好的私校，每年的藤校录取率达70%以上。校的学生大都是政商名的女。

程景森不想让乔尼难，“我可以给学校捐笔钱，你看多少合适？”

坐在后面沙发上的另个男人，压低声音问林湖山，“看阿森这样，是认真的？那小男生什么来历？”

林湖山不在背后议人八卦，更何况他是真不知，“背景我不了解，程景森这混账哪有认真的时候？”

程景森又领着尹寒玩了一局。尹寒这次沉心来，不再胡思想，跟着程景森把式台球的规矩基本都学会了。

乔尼被林湖山的一句“场得意球场失意”一语成谶，这一局仍旧没能翻盘。

程景森想着尹寒还在病中，没再继续玩去，问他，“你吃饭了吗？”

刚才他和这群朋友在餐厅吃了一个小时的晚饭，一直没等到尹寒来。

“没有，我也还不饿。”尹寒回答。

程景森抬手在他背上一抚，“去吃吧，今晚的菜是从附近米其林餐厅送来的，给你单独了一份。”

尹寒心里那句话突然又浮起来了：不要对我这么好……但他终究没有说。

他谢，然后冲程景森那几个同学打了个招呼，“Guys, have fun.”

说完准备楼，程景森突然拦住他，“晚上到我房间来。”

不是商量的吻，程景森他的音量虽然不大，却有一不容置喙的命令。

尹寒愣了一，轻声说“好”。

程景森这才放他离开。

尹寒楼时，听到上面传来其他人的声音，“阿森，乔尼的单派对你怎么不来？再忙也该过来喝一杯。”

继而是程景森的回应，“我最近边不太安全，去了怕给你们添。再找机会聚吧。”

不知为什么，尹寒从他的话音里听了一丝寂寥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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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打台球吗？”

尹寒摇，“不会。”

程景森揽了他一把，说，“走吧，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