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梁辰发现,那金针本该指向南方,可随着自己的来回晃动,那针竟然一直在指着自己,梁辰向左走,那针就跟着向左转,梁辰向右走,那针就跟着向右转,梁辰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不是说那是指南针吗?我他娘的又不是代表南方,嘛老是指向我啊?”
蚤市场里面的古玩店,老风师经常去,说不定他生前淘了很多宝贝,死后被别人惦记也说得过去。”
蚤市场在距离七星岗不远的地方,但距离这十八梯约莫还有三四里路,那里面五八门什么生意都有,最多的还是古玩。
梁辰忽然皱起眉,盯着前的那老宅说:“开豪车的也就算了,那些小偷小摸的算是怎么回事?老儿都已经作古了,还不让人家省心,真是贱!”听到梁辰的话,王胖了一酒气,也看了过去,果然,那老宅的院墙上,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已经翻墙跑了去。
十五分钟后,梁辰着一件蓝t恤衫,和穿着黑t恤衫的王胖来到了老宅的院墙外面,梁辰扭向王胖说:“你在外面等着,我把那个贱赶来,你就地摁住他,老待会儿要给他黄汤!”王胖一摆手,示意梁辰赶办事,随即向四周扫了一,顺势靠在墙上候着。
别的也没有什么,那为什么白天有那么多的豪车来到这里,晚上还有贼惦记?梁辰的视线很快又落在了那个古怪的罗盘上面,说是古怪,除了那几条诡异的红线外,这个罗盘似乎还有一个更加古怪的地方,那就是中间的天池,天池的金针,一直在不停的打圈转,梁辰忍不住一笑:“看林正英的僵尸电影有这么一儿,金针摆动不停,说明有冤魂厉鬼在四周……啊?”
梁辰纵一跃抓住了墙,就势翻了去。
梁辰嘀咕了几句,慌忙向四周看了一,但最终发现是虚惊一场,什么也没有,哪里有什么鬼。但回过,发现那金针还在摆动不停,难是这罗盘坏了?梁辰忍不住伸手摸了一罗盘,就在这时,那七盏油灯上面的灯火,忽然减弱了很多,几乎要熄灭的样,梁辰慌忙收回手,但一不小心带着那几红线,用力一扯,竟是把几盏油灯“哗啦啦”的拽倒了。
屋里没人,不但没人,连一只鬼影都没有见到,甚至这屋里的所有家,几乎都已经搬空了。银白的月光,折来,将空空的屋照得透亮透亮的,哪里还有什么小偷,难小偷已经从别跑了?梁辰手一,砖掉在了地上,映帘的,乃是中堂的神案上,摆放着的几盏古怪而又奇特的油灯,整个老宅,似乎就剩这一地方没有搬走。
梁辰错愕的来到神案前,这是七盏古朴的油灯,摆放成一个大勺的样,恍惚了一,梁辰突然抬看向屋,不对,好像和天上的北斗七星很相似。而且这七盏油灯的底座,各压着一条红线,而七条红线的一,尽皆连着一个古铜的罗盘。这玩意儿是个人都认识,看风的风师就是经常拿着这玩意儿四跑。
“越搞越糟!”
梁辰一把抓住门锁,用力的咳嗽两声,如果那贱跑来,先玩玩他,然后等他求饶时再闷他一砖。但咳嗽了半天,里面居然一动静也没有,梁辰有站不住了,一脚把房门踹开。
“咳咳!”
院的杏树,依旧静静的坐落在西南角的墙边,梁辰低在杏树旁找了一块半截砖,四里扫了一,这老房的门很,的确是上了年岁的建筑,不过现在这建筑据说非常值钱,可惜那老儿没有享福的命,一分钱也没带走。梁辰提着半截砖跑到堂屋门,门是虚掩着的,兴许那贱还在里面摸东西。
梁辰急忙伸手去扶那些油灯,但还未扶起,忽然又发现那罗盘里面的金针,竟然不再转动,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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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盘可谓是风师的饭碗。
“靠!老最看不起这贱!真想他个儿!”
王胖也吐了一句狠话,但话才说完,突然发现梁辰扭楼去了,张了张嘴,王胖急忙追了去:“梁,你,你不会真的要去揍他吧?我靠!这事儿又和咱们没关系,你说你那闲事嘛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