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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到底是在什么？”刘雾已累到极了，见顾容跟块石一样说不动，她塌坐在地上，哑哭着：“人都已经走了，你还年轻，他是好，可没他你，还有别的更你的人，算个啊，多少人没不都活得好好的？还有他有那么多想的事没完，你不得替他活着啊？你傻啊你，你折磨自己，还折磨我们这些被他嘱托的人，你真他妈是个累赘，你活得像个男人一，像个他喜一的人行吗？”

其实不收也行，顾容只是给自己找事而已。

顾容不知怎么形容徐希晨他给他带来的那一切，他想了想，说：“他很我，就是死的那一刻，他也在为我绝望，你知吗，这不是他死的那一刻才这样的，他无时无刻都是这样对我的，倾尽他的所有，毫无保留，他最我。”

顾容被她推倒在了地上，他这几天没睡觉，也没吃什么东西，也喝得很少，上没什么力气，他见刘雾推倒骂完他后又跪地，边哭边泪拿了一瓶打开的送到他嘴边，顾容的心不禁了一，嘴角翘了翘。

刘雾已经哭到不泪了，她疲惫垂，恍惚着：“就是如此，你才要活着，要不，你对得起他吗？”

“我不行，”地上铺着地毯，不是很冷，可刘雾不停在打着哆嗦，顾容把随着他的倒也被带到了地上的一件徐希晨的大衣拿起披到了她上，和她慢慢说着：“我不是圣，如果不是他走了我的生命，和谁在一起我都不会有事，可他不一样，他把我脑里每一受伤的神经都修复了，他烙上的痕迹太了，他把我的灵魂都走了，我他，他也我，他笑着亲我的样，他的温带给我的支撑，他……”

顾容喝了两就再也喝不去了，从他嘴边，顾容抬手摸了摸怒不可遏看着他的刘雾，：“让我收吧，我想闻闻他的味。”

他不是很在乎后事，他也相信他没了之后，刘雾他们会把他和希晨埋在一起。

希晨的光是真的好，他的人总是那么真挚地着他，不离不弃，连带着还一起他的人。

收拾东西，把一些东西收作一堆，另一堆东西又收作一堆，他动作不快，但一直没有闲着，刘雾看得崩溃，在他收拾衣柜，把徐希晨的骨灰放在一边的时候冲过去推了他一把，冲他吼：“你以为你死了就行了？傻，孬，几年都撑不过来，徐希晨瞎了才看上你。”

一如顾容自己一样。

这就是希晨的朋友。

“喝！”这几天生怕他死掉的刘雾把瓶对着他的，怒吼，全然不顾她披散着发跪到地上的样有多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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