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水月镜花(2/2)

“你皱眉我疼，你生气我疼，你一泪，那简直就是一把刀，往我心窝里戳。”

燥的，烟草混着铅笔芯的味。

她不烟，却从他的嘴里尝到好多。

这话，是颜言主动问的。

颜言挥开他的手，“你别碰我！”

以往，何安隅会烟，然后堵上她的小嘴，尼古丁的苦涩在两人腔中蔓延，一一，蚕着她的纯洁与净。

“何安隅，你别总是这样。”

“扔了？”颜言惊讶。

他们没有矛盾。

“老师，我们不吵架。”

颜言却更难受。

他的指腹有些糙，指和中指指节位置着薄薄的一层茧，大概是常年烟的缘故，微黄。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倒是少年主动松了。

他越是这样，颜言越是不忍。

吵架的前提，是建立在双方有矛盾的基础上。

“就像刚才那几个男生说的那样，想你的，想你的，想你的小，漉漉的夹着我，想把到你里面。”

少年回看她，淡淡的眸，清澈，净，没有半念。

何安隅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指腹挲着她的脸。

瞧，他不是说了么。

一吻完毕。

这画面，该是温柔的。

这样脱轨的生活，刚开始带给她的是疯狂，是刺激。

他着她的耳垂，低语喃喃，接着说：“但是，你难过，我的心会疼。”

她的话未说完，便被他的堵上。

“带烟了吗？”

“老师，我不想跟你吵架，只想你。”

她藏不住心事。

颜言笑，“你这是打算跟我在一起？”

没有挥动。

“嗯，你不喜，我就扔了。”

也不会有矛盾。

他嗓音极淡，喑哑，带着后的慵懒。

尤其今晚那几个男学生的污言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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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剩的，是害怕。

“想到这些，我就发疼。”

“我知。”何安隅了然，后又补充，“想你的人，更多。”

他低，吻上她的眉心，凉薄的，丝丝缱绻。

架没有吵成。

何安隅愣了，摇，“都扔了。”

她撇过脸，冷声：“你应该知，想跟我往的人很多。”

他的手指，细细的拂过她的脸，一一滴，就像在描绘一幅画。

“何安隅，你恶不恶心！我唔……”

轻柔的吻，不掺，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颜言皱起眉，目光淡漠，若不是她现在浑赤，满吻痕，气绵，这应该是个吵架的态度。

害怕，烦躁，挣扎，全都写在眉之间。

他张，依旧是那些不着边际的话，轻佻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