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是与不是(2/2)

肖扬连忙上前一步，他不是不好奇邵泽汀答应了戚浅浅什么，但看着邵泽汀的状态，他却不得打断他，“邵教授，浅浅还在外面等我们呢。”

邵泽汀沉默了一会，突然来了一句，“可如果我状态好，就等于我忘了呢？”

随着她消失而一起消失不见的记忆，却奇迹般在好几个人上保留了来，她大概会很吃惊吧。”

陷记忆泥潭的邵泽汀终于因这句话而回归到了当的时间。

躺在沙发上半阖，在烘烘的空调风快要睡着的戚浅浅突然打了个嚏。她抬手了迷蒙的双，侧过往邵泽汀的书房看了，在心中嘟囔了一句，“谈什么谈这么久啊，还不让她听，神神秘秘的，切……”

肖扬在一旁观察着他的状态，见他绷的肌放松了来，连忙安，“不过去如何，但现在我们边的戚浅浅是活蹦的，哪怕过了半个月的牢狱生活，还有力气骂人骂到震天响，不是吗？”

肖扬安静地听着，他知此刻邵泽汀中的她，指的是谁。但是他却对邵泽汀最后那句话有些不解，什么叫本该消失的记忆却在好几个人上保留了来？好几个人又是谁？

邵泽汀愕然，“你不想知了？”

两句玩笑结束，邵泽汀又恢复了不少，正打算继续说去，却再度被肖扬打断了，“邵教授，其实过往，我虽然好奇，但却不是最重要的事。如果现在提起那些会让你这么痛苦的话，我们还是以后再聊吧。”

肖扬摇摇，“等您状态好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理智回归后，邵泽汀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讪讪，“你刚那句话让她知了，估计得骂你骂到震天响。”

肖扬心虚的摸了摸鼻，“还希望邵教授能为我保密。”

说到这里，当初经历过的一切，经过这些年午夜梦回的发酵之后，变得愈发可怖，这让邵泽汀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就在肖扬以为他要倒的前一秒，他突然将脸埋了自己的手中。可在这一刻，所有的掩饰都是徒劳，颤抖不已的早就将他卖了，“所以……所以……我……答应……答应了她……”

“问吧。”

邵泽汀又看了他一，这并不是一个很难的问题，却让他思考了很久，久的肖扬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才开了，“我不知，这个答案，介于是和不是之间，但我更倾向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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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同一个人吗？”

肖扬不在意地笑了笑，“那就忘了吧。”说完后，见邵泽汀还是言又止的模样，才补充了一句，“如果邵教授您持的话，那我倒是想问一个问题。”

可他还没来得及开询问，邵泽汀又继续说了去，“我曾和她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但是她不信。”记忆的雾随着话语渐渐被拨开，当初无能为力的觉却历久弥新，压的邵泽汀几乎不过气，他缓了好一会，才勉调整好绪，艰难，“这些年，我总是梦到她那句，不会好了，再也不会好了。她在说这句话时，散发来的绝望，隔绝了所有生的契机，也同样抹杀了我最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