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五章 当年事(2/2)

在临近通的最后一刻，他突然止步，再次问：“你，到底在等什么？”

天杀摇，五千年前这个家伙都能不死，五千年后，他不相信还有谁能击败他。

即便是自己，以往无论面对李玄风还是白锋，他都嬉笑怒骂定自己一定会赶超他们的大心，都第一次生了一分动。

天杀起，逆痕手指往旁边一，虚空之缓缓浮现了一个只容一人通行的旋转通，呈现极致的白，和另一端的黑亦是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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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者之间，完全不可相提并论。

“这便是心，本来唯有结丹大圆满即将突破元婴之时才会现的东西，却过早的降临到了那场战役所有人的上，谁能抵抗啊？”

良久之后，他才缓缓说：“我是自杀的。”

可那却没什么不甘心的，因为他，不曾经历那百万杀伐！

惊心啊。

“当然，你要是变态到能摸到‘势’，那就当我放吧。”

这句话没没尾，可是天杀知，逆痕一定会知他的意思。

逆痕大笑，最后对天杀留了一抹狡黠的微笑：“不过不要想噢，炼气斩结丹就已经是极限了，元婴跟前面的境界完全不同，非同阶不可战胜。”

此时圣战已经开启，万骨之城无论外，皆是杀伐，尸山血海无数。

逆痕说的很平静，可是杯中，却颇为不宁。

逆痕叹：“我作为那个时代底层修士最为大的人，很幸运，剑斩百万人，活到了最后。但是，那百万人也成为了我的心，当醒悟之时，我无法不以命祭剑……”

“自杀？”天杀惊愕，心中疑惑更了，他想过千逆痕的回答，可却从没有想过，竟然还有人会自杀的啊？

最终看着天杀说：“你应该见过我的那柄剑了吧？”

天杀，光是从那柄剑的威势，就可看一角逆痕当年的风采，而那样的人，怎会自杀？

本来那场战役就是两国元婴存在联手发动的，但到最后，谁也收不住了！

逆痕苦笑，黑的邃但又亮的通透的中波光倒，好似回到了五千年前那段他最不愿想起的岁月一般。

好吧，虽然自杀也是一死法，可放在逆痕这等人来说，却，总是觉有些怪异哈？

而事实上，据温柔乡的典籍记载，那场战役之后，天风西狼两国，包括他们请来的外援，光只是元婴之上，就足足死了十三位之多！

“那把剑，是你抛弃的吗？”天杀沉默了一，继续问。

他看着天杀，虽然是在诉说自己的事，可却是那般的平静，但越是平静，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就意味着越是不平静啊。

逆痕有些怅然，摇笑了，说：“你不懂，可能在你们很多人看来，五千年前的我风采绝世，剑染百万学，何等风？可，你们知晓，手有百万亡魂的受吗？”

“不看看最后的结果吗？或许这次的结果会让你意外噢。”逆痕看了一东方，好似预知到了什么，饶有意味的说。

逆痕，说：“一年前我察觉到它世了，希望我那个后人，能够压制的了那百万人的戾气。”

天杀沉默，突然想起了天坠山，当自己面临不过万人相杀的局面就难以保持心态的平静，而逆痕却是面对百万人……

五千年前是炼气，五千年后还是炼气。

逆痕越说越平静，嘴角竟还扬起一抹浅浅的微笑，继续说：“杀到天昏，杀到地暗，杀光边的人，杀光天的人……那觉，你不会明白，自我那个岁月往前再推五千年都不会有人明白，往后亦推五千年也不会有人明白，或许唯有三万年前的那段岁月，才会有人明白。”

但这却和五千年的那场杀伐截然不同，因为五千年前所有人都是被迫参战的，自然生心。可是这些骨修，却是衷于此事，为这场圣战而战。

逆痕笑了，耸了耸肩，略有些无奈的说：“我怎么知，或许是一次百万杀伐，或许是等一次失败，亦或者哪天活够了抹脖看看能不能继续好运的回人？”

“每天不断的杀杀杀，血染红了剑，血染红了衣，最后血染红了……无论你是元婴还是炼气，在那样的世界中要么被吓的屎齐，要么便会杀到心颤，甚至到最后，都会分不清敌我，只知将旁的人撕碎斩碎！”

你，到底在等什么？

逆痕喝了一灵茶，过往一年来皆是风轻云淡变不惊的他，此时，握杯的手，竟隐一丝颤抖之意。

这即便是再大的神经都承受不住，再大的人都难以保证自己不会发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