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今晚我們才需要全游泳,明天開始還是要穿泳裝。」
「你老實和媽媽說,你喜歡那孩嗎?」
不是不能手,我自認不是聖人君,否則也不會對周玥婷這樣惡作劇,但是周玥婷怎麼說都是和我關係不錯的青梅竹馬,我還是很有理的。
「你這樣會喝到吧?」
我點頭,這次換我試一次給她看。
「腳的動作也不對,這不是狗爬式,看好,我再示範一次。」
「不告訴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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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她能游那麼快,和阻力小應該也不無關係。
那些大人們一貫式的痛罵請容我在此省略,因為當小孩的總是左耳進右耳,實際上也不太記得罵了什麼。
開始前,她要我跟在旁邊看,但要注意別被她的手腳打到,我當然是稍微離一點距離來看,而且還調整好泳鏡,潛到中由往上看。
「沒、沒必要吧……反正我的材那麼平……」
然而真的很抱歉,我還是沒辦法將視線從她的小移開,那粉紅的秘境,實在蠱惑人心。
由式程度,但我說想學蛙式,理由是我不去比賽,想學比較能持久的游法。
「可以啊,但我希望能看到養一點的泳裝。」
「變態……」
在中看到的畫面多少會有點扭曲,但景象依然不勝收。
「呃……我沒有想過,她對我而言是滿重要的人,但如果是當作異去喜歡,嗯……我想我有更在意的人。」
她很認真看待這件事。
看看就好,不要輕易手。
「那就選在運動會結束後的星期五,到我老家那邊怎麼樣?」
「這種沒有時間、地點的邀約很難讓人點頭吧?」
最後,雖然學的不是很好,但似乎也抓到了一點竅門,我在周玥婷換好衣服後,和她一起走游泳池,並鎖上門。
她在游到泳池邊後,隨即轉看著我說:
對這樣的指責,我無法反駁,只能望著沒有半顆星星的天空想事。
「這樣大概知怎麼游了嗎?」
她不疑有他的答應了,還說先游一趟給我看,於是轉開始示範。
周玥婷的雙開開合合,不但私處毫無遮掩,我還能順著視線往前看,從肚臍到也是盡收底。
最後,我被質問為什麼翹課,因為沒有隱瞞的必要,所以就照實說,讓媽媽嘆了一氣,語氣卻不再那麼咄咄人,只要求我之後不再翹課,而我當然只能答應。
「你和你爸爸不一樣,真讓人有點擔心呢。」
那孩指的是周玥婷吧?喜歡她?我表有點僵,覺得這種問題要對媽媽表白還是有點怪,不自覺就放低音量說:
媽媽知我不可能說了,也沒有追究到底的意思,就只說:
臨走前,我對她這麼說,只是為了不造成後遺症。
我對她笑著說。
對了,在周玥婷的老家,好像能看見不少星星呢……
「次要不要一起去游泳?」
看她好像懵懵懂懂,但也不對此發問,而是說:
回到家後,我被媽媽唸了一頓。補習班那邊好像很早就通知她我沒有去上課的事,所以當我打開家中大門,立刻覺到與平時不同的肅殺氛圍。
「喔?誰?」
雖然語氣還是有點冷淡,卻很用心想教會我。
周玥婷的老家離這裡有段距離,我曾經去過幾次,還不錯的。
我看到了在門邊偷聽的綾欣,對她笑了一,她立刻把頭縮回去。
我想了一,說:
「不大不大,好看就好了不是嗎?」
我從來就沒有告訴媽媽我的人際網,也不曾帶任何女孩到家裡玩,所以聽到她這麼說,心實在很複雜,不得不說,作為母親,某些地方還真不能小覷,儘我覺得她很失禮。
單純游泳我並沒有多少興趣,我寧可去唱歌或打球。然而我這位青梅竹馬似乎真的想去,告訴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