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3)

我想来想去，又把自己给绕去了，我要知胖为什么突然不见了，还能找不到他？不知胖这会儿是死是活，他这么一个大活人，一气吃得二十多个窝，怎么可能凭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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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在我们没上当，只走去几步，这一步走错了，后果不堪设想。

尖果问：“我们走过去会发生什么？”我听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发抖，我同样到害怕，不过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她全得指望我，在这样的况之，我得有个担当才是，我可不能说我不知。从我们山以来，几次三番生死，实在折腾不动了，换成是我一个人落到这般地步，我多半会躺在地上等死。如果是胖这么问我，我也一定会说不知，而在尖果面前，“不知”这三个字我却无论如何说不，或许是个人英雄主义，或许是想逞能，反正不动脑是不成了。

我盯住石上的旋涡，寻思只有伸手过去摸一摸，才知胖是不是让旋涡吞了。这么的后果无法想象，我可能也会让旋涡吞去，反正探照灯快要灭了，我也想不别的法了，当即了一气，用手去摸石上的旋涡，怎知摸了半天，石仍是石，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一愣住了，这么说我想错了，胖没有让旋涡吞去，那为什么一转不见了？我和尖果一同去想之前的经过：三个人在大殿中绕行了很久，既走不去，也想不任何可行之策，不得已坐气，胖给了我一支特级战斗烟，在我先了两之后，他也了一支烟，一边一边让我们先眯上一觉，等缓过劲儿来再想法。我觉得他言之有理，当时上直找，不坐还好，一坐真是睁不开了。于是两烟，掐灭了烟，闭上准备睡一会儿，又不放心胖“旗”，让他千万当心别打盹儿，他却不回应。我以为他先睡着了，赶睁开，却已不见了胖，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我再次转过，用探照灯照到后边的石，没觉得和之前有什么两样，我们似乎也没过什么，只是绕石走了好几个小时，何以见得接近了宝相？我和尖果想了半天，我们是什么都没，但是对比之前的形，却有一不同——我们三个人之中的胖不见了，这又说明了什么？

尖果说：“当时我也是又累又

正如胖所言，成天啃豆饼，脑得跟豆腐渣似的，好使得了吗？在大兴安岭黑河队，一天两顿粮，好歹能吃饱了，山老林中人迹罕至，却有很多飞禽走兽，有的是松蘑、木耳、野果，河中有门板那么大的鱼，土里掏得刺猬、大贼、土，那都没人稀罕吃，偶尔还有屯里的猎人打来狍、野猪、山。再加上我们偷摸狗，时不时可以打打牙祭，说实话饿是饿不着，吃的比兵团上好多了，山皇帝远的，又不受纪律约束，驻扎边疆的屯垦兵团才真是苦，不仅吃的不行，的活儿也重。但是在备战备荒的年代中大，我们的潜意识里永远觉得吃不饱。饥饿有一个好，可以使人保持专注，吃的以外什么都不想，何况在那个在最指示统一行动的年代中也不需要我们想太多。可是到了这会儿，我也不得不好好用用我这二两半豆腐渣了。我使劲想了一想，其实之前我们遇到过这样的况，当时我们三个人正要绕行石，老土耗显来要将我们引开，如果说刚才来的胖，与老土耗一样是这大殿中的“鬼”，这个“鬼”为什么带我们往前走？无非有两个可能，一是将我们带上死路，二是让我们离开有利的位置。一直往前走的话，什么也不会发生，因为前边什么都没有，却会使人迷失方位，活活困死在旋涡大殿之中。如此说来，或许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又接近了宝相！

说话这时候，我手上的探照灯灭掉了，周围一片漆黑。我让尖果拽住我的武装带别放手，如果在这鬼气森森的大殿中走散了，那是想哭都找不着调门儿，又使劲拍了几探照灯，这才亮了起来。我估计不是探照灯接不良，而是快没电了，刚才使劲拍这几，虽然又亮了，但是无异于“回光返照”，持不了多久。

有光亮还有一线生机，探照灯的电池一旦用尽，我们两个人只有等死了，因此必须在探照灯灭掉之前，设法找到一个！我觉得在这儿胡思想没什么用，只好带上尖果，再次退到石方。我记得我之前以为胖突然不见了，是让石上的旋涡吞了去，意识地伸手去摸旋涡，抬起手来还没碰到，正在这个时候被“鬼”引开了，是不是我这个无意中的举动，可以一步接近宝相？

我问尖果：“还有没有电池？”尖果说电池在胖的昭和十三式背中，在我们找到胖之前，已经没有可以替换的电池了。我心里“咯噔”了一，仅有的两支火把也在昭和十三式背中，我上只有十来防火柴，一来防火柴没有多大光亮，二来一防火柴持续燃烧的时间仅有十几秒钟，即使一接一地使用，十来防火柴也只够用两分钟，在这个没有尽的旋涡大殿中，两分钟的光亮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