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3/3)

困，好像一坐来就睡着了，听到你招呼胖，我才睁开……”

我纳闷儿地说：“为什么你和我还在，只有胖不见了？他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

尖果似乎想到了什么，问：“你刚才说胖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我挠了挠，无意中说了这么一句，并没有多想，胖他和我们有什么不同？相同之好说，同是爹娘所生，俩肩膀一个脑袋，他和我们一样来到屯垦兵团开荒戍边，又在大兴安岭黑河当了知青，要从这方面说，胖和我们没有不同。说到不一样的地方可太多了，首先他比我们胖，一贯多吃多占，要不怎么叫他胖？

尖果却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指我们三个人坐在石，只有胖没睡觉。我听她说了这么一句话，心中飒然惊觉，我们是在梦中不成？当即在上掐了一把，知觉似有似无，又不知为什么，心里边恍恍惚惚的，也觉得在梦中，而且是和尖果了同一个梦。

刚才胖说他来放哨，让我和尖果先眯上一觉，当时我也是累得狠了，完那支特级战斗烟，在地上掐灭了烟，倚在石上想打个盹儿，其实合上之后，再没有睁开来过。至于告诉胖千万别打瞌睡，要当心老土耗，全是梦中所为。我和尖果同时了一个梦中，没见到胖是因为他还没睡。有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念，反而让我放心了，至少胖还在。二人抬望向石上的旋涡，到了这会儿才明白过来，原来只有在梦中可以大殿！

第二十章 旋涡之海（）

我心想：了大殿又如何？为什么没见到宝相？还要再往走不成？之前以为走到这座大殿的尽，可以见到宝相，再从宝相伸地裂的蔓条上或许可以找到。我们所能够想到的活路仅有这一条，不过在目前看来，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一来没想到在梦中才可以大殿，二来没想到走到这一步仍没见到宝相，还有一个更要命的，即使找到了，我们也只是在梦中可以去，岂不是等于本没去？

我有一肚的疑惑，旋涡大殿是什么人造的？又是于什么目的？规模究竟有多大？宝相的脉是否在大殿？宝相又如何使人了脱生死？为什么已经死掉的人会在大殿中显？在大殿中见到的老土耗与另一个胖，是不是同一个“鬼”？这个“鬼”为什么不想让我们往走？

我们想破了也想不其中的任何一个，二人无可奈何，只是“既来之，则安之”，定神来打量石，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可是绕至石侧面，发觉前边起了雾，越往前走雾气越，不知宝相在不在雾中。探照灯的光束这时又变暗了，随时可能灭掉。我心想：如果是在梦中，探照灯的电池可不该用尽，这究竟是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