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3/5)

“这可真麻烦了，最怕这个，要不给吴老师打电话，听听他的意见？”顾菲菲挠挠说。

“我觉得行，这问题不捋顺，咱案也办不去啊！”杜英雄附和着说。

……

几个人议论正酣，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几敲门声，随即门被轻轻推开——局苏德伟和支队张振东一同走来。

“都忙着呢，没打扰各位吧？”见支援小组几个人对坐在桌的两边，苏德伟打着哈哈走到桌的一端，也就是两边人的中间位置，继续着笑说，“抱歉，刚刚在门无意中听到各位的讲话，我想不必麻烦吴老师了，我来解释你们想知的问题。”说话间，苏德伟将手中的一个纸档案袋放到桌上，目光饶有意味地从众人脸上扫过，接着说，“袋里装的就是你们要的录像带，当年是我把它拿走了。”

“其实苏局是一片好意，完全是为老李着想。”一旁的张振东捺不住，抢着说，“从笑笑事到骏被抓，中间隔了有八九个月的时间，孩杳无音信，家里老人闹、媳妇闹，手上还得办着案，可想而知那段时间老李上背负的压力会有多大。尤其作为父亲，同时也是一名警察，那连自己女儿都保护不了的挫败和愧疚，也令他心不断经受着折磨和煎熬。他每天那心疲惫的样，我们这些同事都看在里，但也不知该怎么劝他，只能盼着案赶有个眉目，也好给他个代。

“后来我们抓了骏，而老李被排除在审讯之外，不仅仅是办案纪律的问题，更是因为他那时的神状态非常差，已经让队里觉到他快要崩溃了。只是没承想，老李还是人意料地了格的举动。

“那是我们第三次提审骏，跟前两次一样，这小仍然是装傻充愣、一言不发。局面正僵持着，老李突然绪激动地闯来，我们以为他会跟骏发生肢上的冲突，没想到他、他扑通一声跪到骏前……”

见张振东声音颤抖、圈泛红，有些说不去了，韩印便接话：“这一跪让骏受到生命中从未有过的成就，于是随后的日他开始代犯罪事实，对他来说既是分享，也是回味。而李笑笑的失踪虽然跟他无关，但将这起影响大的案纳自己的作案范畴，无疑会大大增加他成就的验。”

“警察给罪犯跪，我不知这样的画面传去，其他人会用怎样的光看待老李。我真的不想警局因此而对老李议论纷纷，他已经承受得过多了，也许到最后唯一能带给老李些许藉的，就是警察这份工作，我希望能帮他保住。”接近甲之年的苏局睛了，有些动地说，“直到现在我也觉得对不住成义大哥，兢兢业业了一辈警察，到来却落得给罪犯跪的场。真的，每每想到那个画面，我心里都难受极了。不瞒你们说，我和张队从来没忘记笑笑那个案，我们能力有限，这么多年其实也在能力范围比对过不少无名尸。只是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会因为这盒带给各位的工作造成困扰。现在，这盒带我正式上给组织，我知我违纪了，会虚心接受上级分。”

“好啦，我们有答案了，你们可以走了。”顾菲菲语气苍白，听不任何彩，在当屋里的人个个都被录像带故事动的氛围，便显得尤为冷漠。当然，就像韩印先前说的那样，顾菲菲并不是冷血，她只是不会应对这碰撞的绪，所以当苏局和张支队神落寞地快要步办公间时，后又传来顾菲菲淡淡的声音：“你们有东西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