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5/5)

的帮助，刘玉栋被我们这里一家国有化工企业录用采购工作。另外，他买不起房，只能住在丈母娘家，其实也就等于老李招了个上门女婿。”

老家是偏远山区，家条件困难，求学时比同届同学年龄都大，因此形成自卑心理？韩印心中一震，接着问：“刘玉栋平时跟你们这些邻居接得多吗？”

“别提了，这孩冷得很，在这楼里住了这么多年，从来不跟邻居来往，在楼里碰着了也不打招呼，跟我也多就过去了，整天着个脸，像谁欠他钱似的。”老黄使劲摆摆手，皱着眉说，“我听老李说，他家条件虽不怎么好，上面还有两个，但家族亲戚中也就他这么一个男丁，惯得很，刚结婚那会儿啥都不会，后来还是被老李和小惠着才学会饭和家务。”

生孤僻、自私自，这刘玉栋又朝“侧写”迈了一步。韩印在心里暗暗嘀咕着，嘴上又问：“结婚后刘玉栋在家里是不是也没什么地位？他和程小惠离婚又是因为什么？黄大叔，我希望您能知无不言，这对我们很重要！”韩印见老黄面难，似乎碍于与李芸的分，不愿谈去，韩印赶慎重地调一句。

“一个上门女婿对着这娘俩，地位能到哪儿去？在家里经常是被呼来唤去的，伺候她们娘俩这个那个的，就跟用人似的。”老黄使劲叹了气，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接着说，“也怪他自己不争气，心太死，你说采购的哪个不多多少少捞回扣？他可好，自己没胆拿，也不让别人拿，还到厂里检举领导和同事，搞得上关系都特别张。科室领导烦他烦得透透的，后来正好有个机会，人家随便找个由，一脚把他踢到工会宣传科了。就这样的，回家来还有脸要地位？”

“那到底他们为什么离婚了？”韩印继续追问。

“这个，怎么说呢……现在回过看，刘玉栋还真是冤的。”老黄不自然地笑了笑，说，“最初的导火索是在前年，那年小惠不知怎么认识了个有钱的老，那老开车送小惠回来我还见过，跟我岁数差不多，小惠总说是客。后来也不知怎么的，让刘玉栋看到她和那老暧昧的短信聊天记录了，两个人当时就吵起来。那次也是我见过刘玉栋结婚以来第一次发火，整个楼都能听见。当然，他当老实人当惯了，就算发火人家也不怕他，反而更激怒了那娘俩，当晚就把刘玉栋轰家门了。”

一直以来的忍让和妥协，换来的竟是背叛和驱逐，那一夜刘玉栋心中的怒火一定燃烧到了极，如果说吵架事件是他和程小惠离婚的导火索，那么这也是他由人成的一个转折，前桥的浪汉则成为他寻找自我的第一个猎。韩印又在心里暗自嘀咕了一阵，嘴上印证：“黄大叔，您还记得那次吵架发生在什么时间吗？”

“不好意思，真记不得了，大概在前年冬天。”老黄说。

“没事，您接着往说。”韩印笑笑示意。

“那次小惠家还不想把事闹大，后来刘玉栋又回来认错，事稀里糊涂地过去了，直到两个月前，况才不可收拾。”老黄面一丝尴尬，接着说，“还是小惠和那老的事。半夜老送她回来，在车里亲，被刘玉栋在窗看到了，接着小惠到家他俩就吵起来了。我过去劝架，赶上老李趴在地上，小惠正扶着她大骂刘玉栋，说他不仅打自己，还打她妈。刘玉栋跟我解释说，是老李想帮着自己姑娘上去挠人家，结果闪了腰摔倒了……没过几天，老李跟我说刘玉栋和小惠离婚了，净，孩和财产归小惠所有。还说是她和小惠着刘玉栋离婚的，本来那小死活不同意，后来老李说他不答应就去公安局告他家暴，结果这小立就认了。”

如果程小惠真的报案，刘玉栋恐怕必须要在派所备案，指纹和dna都会被存档。这样一来就暴了他杀浪汉的事实，所以他才忍气吞声地净。不过，他真忍得了这气吗？韩印沉了一会儿，问：“刘玉栋离婚后的况您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