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2/2)

“为什么如此温和？”

而只拥有一个异能的凯兰，杀掉了那个实际行动的人，并学会了那个杀手的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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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兰清醒地沉沦，于无尽沙漠中徘徊良久，久到都快忘了自己是谁。

克里亚会在三世倒台时自愿将脖颈伸向断台，面对凯兰的拯救时反而会询问：“虽然不是我们亲手的，但享受了既得利益，为什么不用为此付代价？”

不听话、不可、不好养，所以……都死了。

“疯”“你是不是有病”“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没有人理解克里亚，凯兰也不理解。

“最可最有用的一个，我一直留在最后的一个，却被别人杀了。”

克里亚确实死于癌症，死于每一个希望她死的人的同意。

克里亚会在餐前祷告时询问：“为什么不谢耕粮的农民，不谢烹饪菜的厨师，不谢付金钱买来材的自己，反而谢神明呢？”

嗜酒好的愚蠢父亲，听之任之缺乏主见的人偶母亲，日渐衰微的皇室，每况日的声誉。

她唯独知的就是，克里亚没有恶意，她真的是在询问，不加任何恶意地询问她不明白的事。

“为什么不用枪？”

信仰是会“传染”的，若是父母信奉宗教，被自小教育渲染的孩自然也会。

直到一个声音响起，“为什么不来呢？”

不仅是人民，对于自由女神的信仰是镌刻在每一个人上的，包括王族，包括凯兰。

克里亚指引着凯兰去看空间中的彩，去为凯兰剖析异能的底层逻辑，去帮凯兰掌握个人法则的延展。

她虽然拥有克里亚的记忆，但也不知“被杀”是什么意思。

但不包括克里亚。

凯兰就是如此，但克里亚却有自己的想法。

痴迷模仿的凯兰因此被困在自己的空间，三万三千三百三十三块碎片，每一片都通向不同的景。

凯兰至今也不知，克里亚如何在茫茫碎片中，找自己的那个空间。

即使凯兰背对而站，烈的威压和降至冰的氛围都让奥罗拉无法动弹。

“为什么不去抢？”

一张本该任人描画的白纸，从一开始就与周围格格不。

景百年，外景一天。

克里亚会在民众因忒嘉拉三世，也就是凯兰的父亲，当时的王上昏庸导致大灾荒抗议时询问人群：“为什么你们会企图用言语向导致你们苦难的人去争取权益呢？”

“那些同意的人却不知，这个看起来疯疯癫癫的丫上，拥有着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和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