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凶影(6/7)

的他加上一脸的绣针，看上去更难看了。苏画龄叫人拿裹尸布把招振的尸盖上，他在屋走了一圈，茶几上摆着的两杯茶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伸手碰了碰茶，还有温度。招振死之前还在招呼客人吗？他在茶几四周看了一圈，地上散落着金的女人发，沙发上也有。招振在招呼一位女客人吗？招振如今大红大紫，结他的女人自然不少，会是谁呢？这个女人即是凶手吗？苏画龄找人询问发现死者的经过。

发现招振尸的人是这栋房的房东先生。他说楼里窜来一个小偷，小偷偷盗未遂，被他一路追上楼来。小偷狡猾，哧溜一没影了。为了抓住小偷，他带着人开始搜索整栋楼房。打开招振家房门时，房东嗅到了血腥味，也因此发现了招振的尸。

“你不知招振在家吗？”苏画龄问房东。

房东说：“我敲门了，没人回应。再说了，招振他白天很少在家，晚上也很少回来。”

“有女人找过他吗？金发的女人。”苏画龄继续问。

房东摇摇说：“怎么可能有女人找他呢？他得那么丑，哪怕再钱的女人也不会来找他吧？他这个人都是独自一个人往来，从没见过他带女人回来。”说完，围观人群中有个邻居突然说了一句，“不对，昨晚好像有个女人来找老招，只是老招没有在家。”

“什么女人？”苏画龄警觉地问。

那个邻居抓着一发说：“我看得不是太清楚，瘦瘦的，还漂亮，穿着一件条纹裙。我告诉她老招不在家，她就走了。”得不到有用的线索，苏画龄只能转回屋。经过勘察，招振房中的钱财仍在，屋整整齐齐也没有被翻动的痕迹。书桌上摆着的一张照片倒是引他，那是一张合照，天读书会的合照。合照上面空了一个，其中一个人的像被单独剪了来。看着照片上被剪来的那个，他的思绪仿佛明朗了不少。

夺命织女杀死招振之后，将他扎成刺猬便离开了。苏画龄他们正忙着勘察现场，门外有个人喊了一声，“什么？招振被杀了？”

苏画龄循声望去，那人他正好认识，他走上前问：“程经理，咱们又见面了。”门外的人正是光华电影明星公司的总经理程丰。苏画龄之前去公司找招振的时候，接待他的正是程丰。程丰好像在找招振，发现招振被害，他很讶异。苏画龄向程丰说明招振被害的况，程丰呆若木，招振人气很，算是公司编剧的梁，年纪轻轻便死了，难免让人遗憾。

苏画龄推了一程丰问：“程经理，招振平时有没有什么朋友？”

程丰摇摇说：“招振一心放在电影编剧上，很少朋友，加上格孤僻，不大招人喜。平日里，他一向只跟我合作，有什么事也是只向我汇报。若说平时有什么绯闻，我想想。”他覃思之中，想了一会儿，说，“我想起来了，最近他与我们公司的新晋女星似玉来往比较多。招振被杀了，似玉或许知什么。”

苏画龄明白过来，他问清楚似玉所在地址，便坐黄包车赶过去了。

似玉原本是一个舞女，后来程丰发掘了她，请她去电影明星。最近她正在跟着《环燕瘦》剧组拍摄电影。《环燕瘦》是招振的新作，似玉还是第一次演电影，因此与编剧招振时常见面，她不停地向招振请教如何演好电影这类的事。如果说，最近与招振走得最近的人，除了似玉只怕没有他人了。苏画龄匆匆来到电影拍摄地，正好导演叫停拍摄让大家休息片刻。苏画龄曾在百乐门舞厅见过几次似玉，巡视了一忙碌的剧组人群，他看到似玉摇着一把折扇正在一辆汽车边上乘凉。

“似玉，还记得我吗？”苏画龄走过去叫了声。似玉一脸邈然，好像认识苏画龄，又好像不认识。剧组的人看到苏画龄扰似玉，过来驱赶。苏画龄自己的份，剧组的人才老实地走到一边去。似玉听说苏画龄的份，笑：“原来是警察，我一不杀人，二不犯法，你大老远跑到这儿来，真难为你了。”

“招振死了。”苏画龄说招振死掉的消息。似玉容失，手中轻佻地摇动着的折扇掉落地面。苏画龄弯腰捡起来说：“我可没有吓唬你。”

“他……怎么死的？”似玉轻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