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杀人者胖丁(5/6)

谢天赐游魂一样在街上走着，走了一段路，他发觉有人跟踪。察觉之后，心里显得有些不安，饭店了那么多事，如果全是谢天成一手策划，他应该已经酝酿很多年了，最终矛还是会指向自己。如果弟弟想杀自己，这会多么令人寒心。在家里，他已经告诫龙语馨不得张扬去。这件事是真是假？他也需要找谢天成去验证，说到底，他不愿和谢天成手足相残。跟踪自己的人越来越近，他假装回看了一，那人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清楚那人的脸，他叫：“疯婆娘，原来是你跟着我。”

灵妖语已经走到谢天赐跟前。自谢天赐仙乐斯来之后，她就一直跟着他。她本想去仙乐斯喝酒娱乐，看到谢天赐夜造访，她很吃惊，后来便一路跟着。谢天赐问她：“你什么意思？”灵妖语咳一声说：“怎么？找你弟弟吗？”

谢天赐问：“你知我想吗？”

灵妖语笑：“我当然知，而且我还知你弟弟在哪里。”

“他在哪儿？”谢天赐没有想到灵妖语认识谢天成。

灵妖语挤一抹笑容，说：“你跟我来。”说完转朝一条小路走去。

谢天赐看着那条幽幽小路，没有移动，心中思绪涌动，灵妖语和艾心得还真像，但她和艾心不一样。艾心虽说看似邋遢，但斯斯文文乖巧可。灵妖语总给人一妖魅的邪，一颦一笑总带着几分邪气，她锐利的神总会令人不安。谢天赐没有跟去，灵妖语回骂：“你一个大男人，害怕我吃了你不成？”

“死就死吧！”经灵妖语这么一顿骂，谢天赐只好跟去。他把藏在衣服里的手枪握在手里，再缩袖，一旦发现不对劲，至少能保护自己。自从遇到灵妖语，他对这个古怪的女人总是再三提防，灵妖语说知谢天成在哪儿，他心里更加怀疑。顺着幽静的小路走去，过了几个巷，前面传来几声犬吠。灵妖语突然停住，等谢天赐跟上来，她问：“你想知凶手是谁吗？”

谢天赐问：“什么凶手？”

灵妖语笑：“明知故问。”

谢天赐求证：“杀死赵四他们的凶手？”

灵妖语颔首：“不错。”

谢天赐盯着她说：“你怎么知凶手是谁？”

灵妖语抿一笑，说：“有空你去查查人事的胖丁。”

“胖丁？不可能，他只有一只手，他不到，何况那只手还是为了救我……”谢天赐脑海回忆起一些事，东方大饭店开业不久，生意一直很不错，他主张“民族企业，实业救国”引来不少人的迎和支持。中国人自己的大饭店现之后，外国饭店有了竞争压力，他们请了一帮刀斧手对付谢天赐。一次，谢天赐被刀斧手袭击，胖丁为了护住他，右臂被严重砍伤，救治的时候医生说需要截肢，胖丁也接受。谢天赐本无法想象胖丁会是“血手印凶杀案”的六指凶手。灵妖语笑：“你觉得他只有一只手吗？”

谢天赐说：“你这个疯婆，这事不需要你参与，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