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血画之谜(3/7)

了的。”谢天赐问：“这一次参展的名单里面有没有一个叫潘白墨的画家？”财叔想了想答：“这个我得去查一查。”说完离开了仓库。谢天赐回对艾心说：“这次参加展览的大小画家有近两百多号人，财叔记不住也正常。”

“这儿是犯罪现场，赵四是死后才被转移到茅厕。”艾心说着，突然浑发抖。谢天赐问：“你怎么了？冷吗？”小小君对谢天赐说：“我没事，放心。”艾心冷笑一声说：“昨晚赵四第一个来到仓库里面搬画，他发现这幅黄浦江畔的贵妇人，到很好奇，走过来看，也许被画里的女人迷住了。在他欣赏画的时候，凶手从他后现并迅速地扭断他的脖，接着把尸拖走。”

“凶手会是谁？”听完艾心的分析，谢天赐急不可待地问。

艾心摇摇，“我也不知，他像是一个幽灵，我想除了赵四，其他三人也遇害了。”听了这话，谢天赐赶朝一个伙计叫：“快去找人来，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人。”伙计应了一声朝外面跑去。另外一个伙计捂着鼻仓库：“老板，赵四的尸拖上来了。”艾心站起来朝茅厕方向跑去。谢天赐和小小君随后跟着。

赵四的尸看着很扭曲，浑散发着恶臭。谢天赐和小小君都不愿靠近。艾心伸手去碰尸，他们俩更是把扭到一边。艾心把尸摆一番后回到谢天赐和小小君边。小小君问：“，你难鼻？这么臭，你看上去怎么一觉也没有？”艾心没有理会小小君的话，她看向谢天赐说：“死者四肢和脖被折断，凶手力气很大，应该是练家，动作练，没有给死者挣扎的余地，有可能是职业杀手。”谢天赐问：“职业杀手？你能确定我没有听错吗？”他想到那个杀人不眨的逆十字杀手，但又看了一赵四左手手背，并没有逆十字图案。

艾心轻声说：“极大可能。”

谢天赐忍俊不禁：“我说你这个疯婆，你当我三岁小孩吗？职业杀手来杀死赵四，你不觉得这很搞笑吗？赵四不过是个普通的人，他在饭店就是个打杂的，职业杀手会杀他吗？谁又会那么傻帽,钱请杀手来杀一个打杂的伙计呢？”

“明知故问。”艾心冷不丁地说了一句。谢天赐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艾心答：“这事明摆着冲你来的。”谢天赐笑了笑：“你想太多了，我说你老诅咒我死掉，你真那么想我死掉吗？”艾心觉得谢天赐油盐不，拉着小小君朝仓库里走去。

小小君急喊：“，你还没洗手呢！”艾心哪里他，拖着他就往外走。财叔这时候跑来，走到谢天赐面前：“少爷，参加画展的名单里面没有潘白墨这个人，奇怪了，他的画怎么会现在我们这儿呢？”谢天赐眉一皱，顿了顿说：“潘白墨？这人到底是谁？他到底想什么？财叔，你找人去打听打听这个人，如果找到他，把他带来见我。”

财叔说：“好。对了，小六刚刚说他们找到了小林的尸。”

“在哪儿？”谢天赐心弦绷。

“三楼走廊尽那个厕所。”财叔如实回答。谢天赐朝仓库里面走去，了仓库，朝饭店三楼上去，那个厕所，如果他没有记错，已经大半年没有使用过了。那儿确实是一个藏尸的好地方，至少不会那么快被人发现。他来到程小林尸所在的三楼厕所，这儿已经站满了伙计，大家面面相觑，看到谢天赐上来，纷纷让路。他走厕所，艾心和小小君已经在里面检查尸。谢天赐没有打搅艾心，站在一边看程小林的尸。尸的脖上有一很的红痕迹，瞳孔扩大，表恐惧，满嘴是血，前全是血迹，他坐在槽里，右手摁着自己的肚，手的五手指只剩四，其中一像是被什么锐切掉了。艾心突然站起来走到龙前，拧开洗手，一边的小小君叹了一气说：“，你总算肯洗手了。”

谢天赐走到艾心边，问：“小林怎么死的？”

“被人从后面勒着脖，窒息而死。死亡过程中，死者脸同时遭到重拳击打，特别是嘴分，凶手的拳几乎把他嘴里的牙齿都打掉了，而且他把牙齿咽。死者死掉之后，右手无名指被割掉了，死亡时间是昨晚凌晨左右，这儿糟糟的，死者有过反抗，案发地应该就在这儿，死者应该是被凶手生拉拽带过来的。”艾心把自己勘察到的结果告诉谢天赐。

“为什么他的死亡表和赵四的一样？难他们看到了同样可怕的东西？”谢天赐问。艾心低着，手已经洗净，关掉龙，将手在衣服上了，继续说：“死前产生了幻觉。”

“什么幻觉？”谢天赐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