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替罪羊之死(6/7)

灰尘，你直接把布置桌的小姑娘骂哭了。”

谢天赐甩甩手说：“那都是过去了，陈芝麻烂谷有啥好说的。他们说我什么就什么吧！我也没打算个好人，要是成了好人，他们早喝西北风去了，饭店行业刚刚兴起，英国佬、法国佬、日本人、国人都在激烈竞争，我没有血，东方大饭店能有今天吗？”他得意扬扬地和龙尔东谈起自己的往事。想起这些事来，他依旧一腔血，当年上海整个饭店行业全是洋人在，他老爹谢圭章是当时上海最成功的银行家之一，发现没有中国人饭店行业，毅然决然退银行界，几乎了自己所有积蓄建立东方大饭店，意图打造一个属于本土的饭店王国。当年本没有人看好谢圭章，都说本竞争不过洋人，而且洋人也从中作梗，刚开始也是举步维艰。

谢天赐30岁的时候，谢圭章退位让贤，将酒店一手给他。当时的他年轻血，接手饭店后立和上海滩最好的饭店——英国佬罗伯特的格林饭店大一“架”，打着“民族牌”利用本土优势成功地击垮对方，一时之间意气风发，成为当年上海滩最红的富豪之一。之后，谢天赐不停蹄，利用“低消费”理念跟各大饭店打“价格战”，把自己的价格压到最低，这么一来，信誉起来了，门若市。想起这些事，他脸上难免会有些得意的气。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着，此时有人敲了敲门。

“谁？我说过了，这不需要女人搓澡。”谢天赐骂骂咧咧，站起来去开门。门一开，一个服务生举着一条巾捂着脸鬼鬼祟祟地站在门。他看了几，没认，刚要发火，服务生低声说：“是我，艾心。”他吓了一，低看服务生，果真是那个印象中的邋遢女人艾心，她居然扮成男人混113总会所。谢天赐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想说些什么，看到艾心指着自己的半，他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谢天赐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艾心会厚颜无耻地男浴室，甩手把门关上，恼羞成怒地冲门外嚷：“你实在是胆大包天，找我什么？”

“我只是来告诉你，绿绮的案，凶手会自首。”艾心在门外轻声说着。

“什么？你说什么？自首了吗？”他听得不大清楚，然而门外却没有声音了。打开门，艾心已经不知所去。龙尔东不明白，问：“怎么了？”他呵呵一笑说：“没什么，没什么。”龙尔东说：“看你好像很张的样。”谢天赐坐来，脑里一片混，想着艾心那个女扮男装的打扮，又忍不住偷笑，想完了又很气愤，一拳打在墙上，嘴里骂：“已经快十年没有女人看过老了，这个疯婆……这个疯婆……唉！算便宜她了。”

“你说什么？”龙尔东看到谢天赐举止奇怪，不由得担心起来。

“没事了，自己无聊而已。”谢天赐说完躺回自己的位置。龙尔东看到他眯着睛舒服地躺浴池，看来也没什么问题，没有再多问。

“是我杀死绿绮的，是我杀了绿绮。”天气越来越炎，绿树大汗淋漓，在上海警察局门发疯地喊着。警卫很快将其控制，他声声说是自己杀死舞女绿绮，警卫立刻向负责这个案的钟二筒报告。

钟二筒来后盯着绿树看了几，绿树慌张地从上拿一个信封递过去，说：“我的供词，全招了，你们一定要相信我，真的是我杀死了绿绮。”钟二筒拿过信封撕开，刚看了一行字，自首的绿树也不知为何突然吐白沫浑搐，像是鬼上，吓得扶着他的两个警卫赶松手。绿树倒在地上，来去了几回，整个立变得僵无比。他珠瞪得大大的，吓得钟二筒等人捂着心脏退好几步之外。等绿树彻底死了，钟二筒等人才敢靠前。

“看来凶手就是他，案可以结了。”钟二筒看完信后把一个警察叫过来说，“去告诉东方大饭店的谢天赐说案结了，别忘记跟他们要辛苦费。”警察走了。

钟二筒又回看了一绿树的尸，虽然心有疑虑，但上得，谢天赐又送来好，先结案要。

谢天赐陪龙尔东泡完蒸浴后回到了大饭店，他一颗心其实还是系在饭店上，若不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肯定不会特意拿时间去奉陪。办公室里面，还没有坐，财叔已经敲开了他的门。看到财叔满面风，他问：“有喜事儿吗？”

“结案了，结案了。”财叔激动不已，“刚刚警察局的人来说，杀死绿绮的凶手去自首了，经过钟二筒的确认，凶手确认无误，而且还是绿绮的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