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2/2)

那是本探讨人生与生命存在意义的书，作者加缪说的一句话曾令她过目难忘：“人生的意义，在于承担人生无意义的勇气。”

“你印证好了吗？”姜小满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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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鹤鸣将第二时空的所有循环讲述于众人听，姜小满惊奇发现他所经历过的过程居然与自己曾观测的记忆碎片相吻合。

……

徐鹤鸣瞳孔清宁，不不慢：“还记得我曾跟你说过的吗？你没有记忆了。”

姜小满注意力从两人上移回徐鹤鸣上，她冷声：“不对，你说的这些我完全没有印象。”

少女意识沉默，周围二人也沉默了。

若彼时弹初始拥有者在场，他也会惊讶于此把由通灵者能力所塑造的枪居然与他所拥有的循环枪无差。

他已重生后的循环时空。

炽弹犹如赤焰狂啸，瞬间包围视野每一角落。

*

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少年觉到的是翻天覆地的失重，随后炽的火焰将他淹没。

未肯定，亦未否定。

“他说的是真的？”冀敛眸抿，转面看的对象是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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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少年定起誓：“重生。”

徐鹤鸣忽而抬眸，注视他能来到此地的源——变成弹的十字架吊坠。

少年沉眸，他没有任何迟疑，抬手搭上那悬浮的冰球，冰球在他动异能迅速化成团柔无形的，柔很快自我造，先是枪的形，在形定型后如风渡渐而凝结成一把冰雕剔透的手枪。

生。”念罢二字，少年脑海顿悟似火乍现。

似乎是在提醒他，海风绻来不知何飘来的雪，环绕在那冰璃球周，弹在冰蓝寒球悬央散橘红彩。

垠只是凝视徐鹤鸣的双，脸挂意味神。

徐鹤鸣扫视众人一，最后将目光落在垠手上的书本。

少年从床上惊起，灼与寒冷一脑冲上，他抱缓解，劲过去后他睁发现那十字架吊坠仍旧安好无虞在脖颈上挂着。

“嘭——”

少年看着她，又怅然轻喃：“……还好你没有记忆了。叠加的痛苦只会让人绝望。”

西西弗斯神如此，人亦如此。

讲到他们因主动异界时空而重启到她认为的始源时，姜小满再忍不住呢喃：“原来，梦的尽是真的是你。”

就算周而复始着同一件无意义的事，就算得知自己生命尽的结局无法改变，只要还活着，就有重来的希望。

徐鹤鸣看了冰枪一，随后利落取，他闭眸，双手执枪将冰凉枪抵住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