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钊简直疯了。
狂顶了数十下,每一下都借着不同的动作,最后为了能够把她干服,扬手使唤陆今安去拿浴巾。
就在他转身的那十几秒里,霁月被拎出水面,哗哗撞动的水浪浮出浴缸,溅撒旁侧地砖。
她抓着他的手死死咬住,不敢发出一声声响。
没等陆今安回头,她先一步被撞进水里。
彼时陆秉钊浑身赤红,双眼弥着怒意,血气上涌,连陆今安这个傻白甜都看出了不正常。
“小叔你不舒服吗?怎么身上这么红。”
陆秉钊没否认,顺着他的话点头:“是有些感冒,你还是不要和我一起泡了,免得传染。”
陆今安没有多想:“那我下去给你拿感冒药。”
“不用,一会儿我下去吃。”
“……也好。”
陆今安拿起地上的衣服,奇怪地看向晃动的水面。
总觉得今日的小叔怪怪的,泡个澡喘大气,莫不是受伤了?
嘶,还真有可能,那胸口红红的,就跟被什么撞过一样。
前段时候新闻上是不是有哪个工业厂区发生连环爆炸案来着,莫不是小叔也去了现场被波及了?
算算那新闻,貌似就是他离开的那天。
走到门口,陆今安停下:“小叔,照顾好自己。”
“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霁月:?
一时竟分不清她是攻略者,还是陆今安是攻略者。
这波真的不会让老家伙增生愧疚吗?
一边是唯一的侄子,一边是对神明立誓的爱人,无论哪一个,都割舍不了吧?
陆今安一走,霁月就从水中爬了出来。
这时候她也不敢再提什么继续,只能趴在一旁轻喘。
憋了太久,又在水下睁眼,还被老干部肏了十几下,现在浑身又湿又酸,双腿更是在缸底打滑使不上力。
一迭湿面巾散着热气,被陆秉钊端放在身侧。
她接过擦拭面颊,万幸今日并没有化妆,不然在水里泡这许久,出来得和水鬼一样吓人。
侧身拧干头发上的水,霁月想起身,脚下一滑,直直往前摔了过去。
陆秉钊伸手,碰巧接住她从天而降的身体。
这一幕真的有些投怀送抱,连霁月自己也解释不清。
“脚滑。”
“嗯,是挺狡猾。”
谐音梗扣大分了。
霁月拧着巾帕,小小声嘀咕:“还做不?”
陆秉钊扶正她,披上先前陆今安放在一旁的浴巾,光脚迈出浴缸,径直往门边走。
这是不打算做了?
陆今安真是嘴碎,好端端打什么亲情牌。
霁月咬牙,恨不得冲去陆今安房里把他弄到双眼含泪。
不想陆秉钊只是关上了门,反锁后还拉拽门把试验牢固程度。
再回来时,脸色虽然沉着,但霁月却没有之前那么怕了。
这番操作只能说明,老干部也想,可能还是非常想。
不等他坐稳,霁月先靠了上去。
咬唇的瞬间紧紧吸附,迫不及待吃入尾针。
隐忍的喘息终究冲回堤坝,这一番二人都将一切抛之脑后,眼里只有彼此,身下也只有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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