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2/2)

他的睛溢满了纯净的蓝，担忧又疑惑。

海妖咬着自己的蹼爪，视线在你周围不安地游离，像是在寻找什么：“吾神……祂又在看着你吗……”

狗狗剩什么的，如果这么喊他的话……

他是越来越像人了，“踢球”的功夫学得不错。

那不属于你，更像是因为某个特定词而条件反引起的反应。

第一次，他将你诱导到珊瑚林里，你陷梦。

“你想要叫我什么？”

一只手轻轻搭在你的肩膀上没有施加任何力，你却动弹不得。

你将手僵地往后挪了一，防止海妖碰到。

别“说”了。

你制止了他。

“在那个世界，有人类这样的行为。”

他不是。

你读懂了海妖的语，涌起一阵似曾相识的、被困住的异样受。

还以为他要什么……

直到有窸窸窣窣的动静让你回神，一看，被动闭嘴的海妖拖着自己的，朝你伸一只手。

这是海妖第二次对你说类似的话，只是这次你听到了他要保护的对象。

“那是犯法的。”你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大脑里回响，激起一阵莫名的眩和恶心，“但这里没有法律。所以……所以……我会代替它，审判你。”

你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旁边海妖从混痛苦中挣扎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张喊你。

醒自己不能忘记他过的恶劣行为，免得真的将他当成真正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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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对他那么吗？”

你不敢赌他再喊一次“吾神”会有什么场。

你遏制住蠢蠢动的念，认真思考起来。

“梅菲，你没有叫过我。”经过一番研究，他得了这个结论，你确定自己的耳朵没有病，原本绷的神经整段垮掉。

他好像在礼貌地征求你的意见。

你想起来只有你能察觉他的存在，大概刚刚那一动作很像一个人无聊到发疯的症状。

“我、会、保、护、你……”海妖倔地再次朝你伸被咬得支离破碎的蹼爪，爪的尖尖不死心地去够你的手。

他在你耳边低声请教：“梅菲，我可以杀了他吗？”

他用奇异的语调嗯了一声，顺便换了一个姿势，将脸贴在你的侧脸上，从后面拥住你，垂落的发扫过你的手臂，晃悠悠的，仿佛无数条缠的丝线裹住你的。

即便如此，海妖还是被他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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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叫什么？”

以唯一见证人的名义。

你摇摇：“没什么，我在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