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生意(2/2)

卓老板说笑了。明书云忽然开，指尖轻叩案几，正是用膳时辰，不如由我东，请二位去醉仙楼小酌几杯？

卓禹冷扫过挨着明书云落座的楚曦和，从牙里挤一句：明大人说得极是。

卓禹斜睨着仍坐在原的楚曦和，冷哼：怎么，还等着明大人赏你晚饭不成？

楚曦和执起卓禹的手，中闪烁着定的光芒：可我当真钦佩她。不论贵贱，不分疆域国界，单凭她为女却敢为天女谋路——设女学、开科举、允从军、倡行商，这份魄力就值得我倾心相待。若她与武后同朝...卓禹急掩其，指尖微凉：这朱雀大街上人来人往，你且收着些。楚曦和抿，广袖的手指悄悄勾了勾卓禹的掌心。

明书云见卓禹这般识趣，索开门见山。她将一纸契约推到他面前，上面清清楚楚地列明了药材生意的分成细则——从大邱运的药材经药堂炮制成药后，利的大自然归大邱所有。毕竟药材源握在人家手里，更何况明书云背后站着大邱皇帝。卓禹心里跟明镜似的，对方动动手指就能让他脑袋搬家，如今更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讨生活。他哪敢有半分异议，横竖能分到油就知足了，当便堆着笑应承来。

卓禹轻轻拍开楚曦和在自己脸上作的手指，无奈：别闹了，问你正事呢。楚曦和睛一亮，兴奋地说：那当然喜啊！那可是女宰相，大邱开国以来一位呢！咱们大魏虽说有个祁宁郡主当上了统帅，可女位列三公的还没有呢，我见过位列三公地独她一人。你说说，这样的人，我能不崇拜吗？卓禹蹙眉叹息：知你仰慕她，可别忘了我们终究是大魏的人。她是大邱的宰相，走得太近，对你对她都没好，懂吗？

明书云慢条斯理地抚着茶盏边缘，颔首：自然在理。只不过这分利的秤杆，可得摆得四平八稳才好。卓东家以为如何？

明书云微微颔首，对侧侍卫：送卓老板。侍卫抱拳称是。

两人都是快，明书云和卓禹三言两语便敲定了生意。待笔墨透，卓禹掸了掸衣袖起：既已立字为凭，卓某就不多叨扰了。

楚曦和闻言噗嗤一笑，波转间伸手了他的脸颊：哟，这是谁家的醋坛打翻了？隔着帘都能闻到酸味呢。

卓禹刚想推辞，明书云却已不容分说地吩咐人备好了车，径直将他们送往京都最负盛名的酒楼。这般雷厉风行的派，倒像是赶鸭上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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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后，因着男女有别，明书云独自乘了一辆，卓禹这才得了空与楚曦和同乘。他忍不住凑近自家夫人，酸溜溜地低声：夫人见了明大人，倒比见了银还喜，连为夫都要靠边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