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2/2)

“那个预言，你应该听过。”

“成王败寇……我输了，那又怎样？”

“我不会死去，你们无法杀死我，早在很多年前，我就和污染为了一。”

明闻淡淡地看着巫燃，牵起白熠的手。

睡，没有任何存在能够将它唤醒。

“哪怕是最初化源，也无法抹去我，污染与化，本就是一两面，只是你们所有人都未曾发觉！”

巫燃的话语，震在空间之。

巫燃忽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回响在渊之。

“只要我不死，无论过去多少次，哪怕被封印，我都会卷土重来，让死亡再次降临两个世界！”

“你们杀了我，这个世界就会认定化源死亡，你的怪，同样会被法则抹去！”

从这一刻起，他们才是无法分割的彼此。

他拥有了它的血，它也拥有了他的心脏。

“现在，选择吧，是你的世界灭亡，还是，一个怪，和我的死亡！”

白熠却微微笑了起来，明亮的眸，映明闻的侧脸。

它缺失了大分的力量与记忆，忘记了自己的本质与来路，但那一刻，它依然被明闻纯净而似曾相识的灵魂，地引了。

而现在，明闻将一半的心脏分给白熠，将它从化源，引渡为真正的生命。

哪怕命运现了细小的岔路，但，命定的齿，最终会指引他们相遇。

——也因此，白熠与这个异界任何事的联系，都被它，亲手斩断。

或许，在许多相似的时空里，他们才是第一个初识彼此的存在。

“我！等同于最初化源！被世界的法则所承认！”

“看来，你对化源，还不够了解。”

“无论是世界，还是你，都是我所选择的方向。”

“我答应过你，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两年前，明闻坠落于太之，白熠用自己一半的血，为他换回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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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燃的笑声越来越大，他笑得有恃无恐，脸上满是嘲。

“不久的将来，你将为了世界，亲手杀死你的怪。”

“没有自我意识的化源，的确会被取代，会被世界的法则抹去，但，我的小污染，是最特殊的唯一。”

他的手，轻轻在自己膛之间，心脏的位置。

直到两年多以前，华国第一场毁灭级灾难，作为这个世界第一位化者的明闻，来到了它的边。

明闻偏过了脸，清宁而柔和的墨眸，映刻白熠的影。

于是，最初的小污染，e-01，白熠，就此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