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角色扮演(5/5)

“换个更好的化妆师。”白兰虽这么说，还是抬起了拇指，有一没一地磨蹭他的脸，在他细白的颔留微红的指痕。

“看到那些人，我会觉得自己很幸运。同样是唱赞歌，他们永远得不到回应。但是我可以。”梅垣激她的恩慈，细碎的声响从咙里溢，他的手指陷地毯的里。的意逐层漫开，以可见的方式累计，她汹涌的与意几乎将梅垣所有的棱角都碾平了。

“她永远…我，为、为我预备妥。天母，天母，她是我的倚靠…”梅垣断断续续地唱着，缓慢扇动的睫，半阖的双有些涣散了，“…不明白，前面的路。天母，她为我开路。只有、她最好…向她赞…我最大的倚靠。”

比起在当前局面唱赞歌，改歌词甚至显得他这一行为没那么冒犯。他是真被搞坏了，将疼痛当作预支付的押金，好像只有付了这个，才能确保不被命运横刀夺。他的颤抖、瑟缩，挣扎个不停，脸上的表却还算轻松，看见他蹙眉的角度，白兰就知，他不痛了。腰卸力，膛张弛，他这是刚完。

“先生刚买的家居服。”白兰拎起濡的衣角，压住他的鼻，收了力，“太不像话了。都是你的味儿。”

呼再次被夺走，梅垣哀声，持续分的啡汰和多胺将他的脑彻底搅了，他不知应该先叫床还是先求饶，但在他发那些语无次的单音节之前，泪就已经淌来。他要溺了。

梅垣只觉得前发白，山半岛冷的海风侵犯骨髓，普利希家辉煌的灯火彻夜不息，麦芽酒的甜香吻过脸颊…十七岁那年的模糊回忆缠上他，他再一次受到安纳普尔纳峰群料峭的寒，看见飞机舷窗外的Machhapuchhre神山。他还记得波卡拉费娃湖，记得与白兰躺在湖边数星。那犬齿弯曲的麝香鹿从林间穿过时，虹闪烁着莹绿的微光。他还去过另外两座神山，是德钦的卡瓦博格和普兰的冈仁波齐。她说无限风光在险峰。

或许她已经不记得了，但是梅垣还记得。风穿行的声音就像人的呼，他记得白兰的吐息与轻，她的吻，闷闷的，柔柔的。意生的形状如同叶脉，那时她们多么亲密。他还记得白兰是如何拥着他，如何靠在他的肩假寐，诉说她没有系的人生。那样私密的时刻，就连文大小都回避，只有她们两个人。

那时候，她说‘人的命运，就像错综复杂的星轨。你抬看，宇宙中谬以千里的星，被诱惑着错轨，在尘世中相。可事实上，它们从未贴近过彼此。’那时他以为白兰在说图坦臣。他以为白兰只是个富有、风、想要回避家责任的女人。那时，白兰一定觉得他愚蠢、肤浅又不自量力，没错吧？所以他没有得到抚摸，也没有得到亲吻。白兰只是安静地注视他，过了很久才说‘月，我发现你的睛好黑，像一片湖。你以前的人，是否也像我一样举赴清池，心甘愿地在你这双瞳中投自尽？’

的过他的颧骨，过他嘴上细小的裂。有些太了，他要被灼伤了。每次只要他在不应期，白兰都会变本加厉地欺负他，过度的刺激已经让他没力气挣扎。以至于白兰松手时，新鲜空气冲腔，他大地息着，到世界陡然一空，回忆里所有声音与图景都不复存在——可能是氧了。

梅垣断续地息着，扯她的衣服，用抱怨的吻说“我会洗的。”

会洗就行。白兰餍足地抻一抻腰，起往浴室去了，她在门前脱衣服，兜扔在梅垣脸上，漫不经心地“我赦免你，以圣母、圣女、圣灵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