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2)

照片里，方栖名和陌生男人举止亲昵，两人无名指上还佩着一枚同样款式的戒指。

方栖名见迟渊仍是要走，表狠厉，终于把憋了很久的话说：“你扪心自问，你过我么？我不过是你和陆淮争斗狠的工！你从来没把注意力放到我上过！你多傲慢啊，迟渊......”

脚步声在楼梯间回响，于这未完全亮起的黎明时分。

看透了对方还狡辩的想法，迟渊拿袋里的几张照片，弯腰一一在方栖名的面前摆好。

在对方提及陆淮的时候，迟渊目光闪烁了瞬，觉得对方发疯时扯来的人还颇为有理有据。他嗤笑一声：“对，我不会。”

“迟渊！你觉得你就没有任何问题么？”方栖名素日里的温柔表尽数被自己撕去，只留失态和歇斯底里，“你问问你自己，你特么什么时候才看得见我？！”

迟渊顿住，他无奈地转过去，却看到方栖名红着眶，一言不发地望向他。

迟渊疲惫地看着前的一切，一时间也觉得自己狼心狗肺，看到前闹剧竟然还能笑来。他原以为自己有足够的绪咆哮回去，会一五一十地说这些天的煎熬以至于最后这样的决定。

可既然如此，又何必招惹我呢？迟渊原本满腔怒火，但已然沉静了这么多天，再旺的火此刻也都烧尽了，剩余一堆捧都捧不起来的灰烬，麻木得很。

他自诩已经足够冷静，但看到方栖名时，还是有难以缓解的悲哀漫来，使得他哑然。

“分手吧。”

说完便离去，连余光都未曾分给在地的方栖名一分。

慌张：“迟渊......”

他扔照片，也不再多说些什么，却被失声痛哭的方栖名冲上来，抱住腰。

迟渊见状，讽刺地挑起角，他垂眸抚平衣服的皱褶，走到了方栖名跟前，笑容里恶意满满，他指着照片中另一个人说：“祝你幸福。”

但，真正面对的时候，他却是一句话都不愿说。于是他冷看向方栖名，压低了声线：“你疯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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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栖名......你好样的......”

迟渊缓缓停，他掌心狠狠了脸，慢慢蹲坐来，突而哑笑声。

迟渊看着人神变幻，哪能不明白这件事的真实，他黯然地轻笑了声，只说了这么一句。

只这一句，方栖名彻底哑了声，他本来满腹的话语要宣，但当迟渊用那双毫无绪的睛对着他时，他突然受到了些许难堪。

照片很不清晰，看得来拍照的人也很慌张，但将里面的图像一一排列好，要推测事的全貌却也不太难。

“如果不是陆淮，你会多看我一？！你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