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界线在最开始就应该明确,否则此以往逐渐模糊了边界,再想保持独立就难了。
落地后母亲来接了我,回去路上她说了很多,我没有看手机的机会,到家又忙了一阵,看到邓放再发来的消息已是夜里。
连着三条,我有些怀疑对面的人是不是邓放。
“报告邓中校!得穿!”
观望了全过程的雷宇幽幽看过来一,到底是什么也没说。
有一就有二,起飞报备,落地要不要报备?离开报备,回来要不要报备?一来二去,还能是不谈的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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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后给个信儿】
脑里有什么忽然了来。
刚才的扯告一段落,正当英俊还想再说两句的时候,只听邓放“砰”的一声关上了柜门,冷跟着扫了过来。
邓放发来消息,问航班信息。
这话让几个人笑了起来,虽说当飞行员对疤痕有要求,但成熟的飞行员有些小面积的疤痕是避不住的,一般不用放在心上,也就童敢总当个事。
【起落平安】
“野猫,回路上看见了记得躲着走。”
真不懂这又是来的哪一…
又看了看,我发现那几篇推文的标题都很熟,一一去,文章末尾落笔的责编果然是我的名字,而最近的一篇发布日期是酒后那晚的前一天。
这条信息直到我落了座、系好安全带后才回过去。
换好衣服还剩几分钟,邓放拿过手机看了,提示微信有新消息,本来没想看的,指尖不小心误到屏幕,卫戎的消息弹了来。
回到家里要面对什么我很清楚,母亲势必又是来回念叨那几件事,能不能转岗,有没有恋,以及何时结婚生。我不常回家,上次回还是二月,父亲去蒙执行任务,母亲一人在家寂寞,她养成了不多过问父亲的习惯,力便都投放到了我上,这个月了五六次,再不回怕是要亲自追到阎良来了。
关了手机,整个航程我都在蒙大睡,预回到北京这两天不会睡的太好,能补一会是一会。
“野猫啊,那是得躲着,挠一得疼,万一留疤再不让飞了…”
【今天几飞?哪趟航班?】
“九装机,你不用穿是吧!”
童敢当真了。
我看着那一行字,一时没有回复。
询问行踪、关心动向这样熟络和亲密的举动,邓放的很自然,我却无法自然地合。
傍晚时分,距离登机还有半个小时,我坐在候机大厅里,看着窗外的飞机陆续飞离停机坪,心一发沉。
看的正神时,膝的手机忽然震了震。
了像,确实是邓放,朋友圈几乎没什么东西,零星转发了几个公众号的推文,跟他的家是同样家徒四的风格。
【落地了吗?】
【上飞】
猜是谁的杰作,不经意地笑了,好衣服才转过来。
这让我不敢再细想,草草回了消息便扔开手机,就当是巧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