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皇后之礼（木刺磨X/抽插尿X/屏风壁X）(2/2)

小太监自不敢辩。他从前也曾向主讨饶过，可回回讨来的都是一顿好打，他是万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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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用……”

“是、是母狗的儿不、不好……求陛饶了小姑罢……”

“这可是特地叫司寝监那边送来的木势，直削了个样，还未刨光就送了过来，为的就是叫这贱东西的儿学门手艺，也尝尝木刺的滋味……”

越氏平日虽也亵玩些牡犬之，却从未将主意打在小太监上，心叹还是手的女官们会寻乐——小太监哭丧着脸，可最羞耻的却已现于人前。女官们将小太监推向越氏，只见那间夹着一大的木势，木势的尾满是木刺。

“当啷——”

木势被，越氏瞧着上面沾满的与鲜血，听女官：

“带他去，看着他，饮尽自个儿来的东西……”

“把这簪，当着陛的面，赏给乾的那条牝犬……再把这簪的来历，也细细地告与陛……”

御书房，陛正在奋笔疾书。殿铺着厚重的毯，毯之上置着一张巧的屏风，屏风中传来难耐的之声，却又渐渐地低了去。

女官领命退。皇后复又转，由女官绾起发，红纸也被奉于她边，她抿了一，正是后之主方能拥有的朱。

想到陛整治人的手段，越氏笑靥如，竟觉得连无趣至极的晨昏定省都有意思了起来。

小太监已许久不见主的笑容。因着前些年受过的欺辱，他事愈发笨拙、总惹主不快，如今竟难得地叫主喜起来，他忍着痛，也跟着些讨好的笑来。

遂有女官上前，先住了小太监的双手。皇后略带讶异地挑起了眉，看着另一名女官脱了小太监的。

氏知自己又昏了。这桃簪，原是嫁那年，随着陛赏的众多首饰一起收在箱底的，哪里想到是陛亲手制的。后来她被推搡着了汤泉别苑，慌忙间只留了这桃簪，想托别苑的人典当了、得些银两，好给谦郎打，却不想落了皇后娘娘的手里。

“看来阿姊是未把朕的话放在心上呢……”

若是她那位堂兄知晓，自己心的牝犬为了救狱中那个死囚，典当了他亲手所制的桃簪，不知乾的景致，是否还像昨夜那般岁月静好？

“这前面也不便闲着，从今日起，便叫他那残上这个，没有本的吩咐，谁都不许来……”

越氏又蹙起了眉。有女官踢了小太监间一脚，小太监痛得一哆嗦，自己握住了那木势，一截截地了来。

锦帝放了手中的奏折，来至氏的后，伸指，在她的后打着旋儿，

越氏抬起手，从打开的首饰盒中挑了一发簪，递与候在一旁的女官，：

“这是？”

那女官接过簪，便在小太监的惨叫声中，直直地了他的之中。越氏看着喜，更起了些兴致，难得不嫌污秽、握住簪，来回地在里送起了簪，直得那血齐涌才罢手。

“是左谦给你松的，夹不住倒也罢了……怎么后也是这样？”

人们候在御书房之外，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却又什么都听不见。魏大伴得到消息，连忙让人把自己抬了过来，却也吃了一个闭门羹。

那是用最的麻布制成的，后院又多是重活儿，可见小太监行走时、所受的苦楚了。越氏见了，心中因锦帝与氏而起的郁气竟消了些，蛾眉也舒展开来。

只见氏被剥光了衣裳，置于屏风之中。这张屏风是件，乃司寝监的嬷嬷们特地敬上的，上可以开合，中间刚好空一腰的。嬷嬷们将氏送到这中，合上屏风，立时以屏风为界，氏上半被分隔开来。氏的上半面向殿门，半却对着锦帝，她的两脚被分别锁在了屏风的两侧，使得后袒——那越氏命人送来的桃簪在其中，随媚不断蠕动着。

“呵……对这东西来说，倒是个好手艺……”

越氏遂从首饰盒中又取一簪，那簪得甚是致，簪还雕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桃。越氏带笑意，：

“后是朕的，阿姊不喜朕，所以连带着后也夹不好了，是不是？”

锦帝抬，那司寝监的嬷嬷便立时上前，捡起了掉落在地的桃簪。氏泪，哽咽地哀求着陛，：

这东西拿什么来献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