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雨(2/2)

你怎么可能着一张掌红印的脸去上学，反正早就学不去了，脆就不上算了。

“阿月饿了吧。”

你开始发酒疯，听着她温柔的嗓音，浑发抖：“你再说什么鸟语。”

很奇怪，在她面前，你却不觉难堪，她看过你很多不堪，你无理取闹你不孝还自残，世界上没什么人比你还糟糕。

你看着她脸总挂着的笑意，与往常不同，更与她对别人，为什么你总觉得自己在她里是特别的。

你在育场里挡着秋千，你早就想挡一挡秋千，可经常会有小朋友，小时候妈妈总是礼让别人，到最后时间过去，你什么也玩不成，大了就以这个年纪还玩秋千令你克制。

“去了就永远别回来！”

你乎乎：“我想有个栖息地，没有人打扰，安安静静的过完这一生。”

人生啊，不是喜什么就去什么，大多时候都是为了满足需要而去什么，某一刻你没能满足，就会记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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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虞?发了一个消息，虞?向来聪明，肯定能懂你的暗号，再然后你手机关机了。

“阿月。”

你被一个柔的黑影抱住，她细细息着，令你的心为之震动。

一天没吃饭，早就饿了，虞?带你去了家豪华餐厅，包间，红桌布白蜡烛，古典的乐曲，西式的浪漫，见证着两位东方的姑娘悄然而起的心悸。

“阿月很难受吧。”

“那可以容纳一个我吗？”

“阿月。”

你担心虞?知，但你逃课不可能不被知，你走走停停走了很远很远，你思考着人生，有时候试想自己只能这样呢，一个对社会毫无用的人。

你顿了顿，开始犹豫，你没想一走了之的，可你想到还要上学，你妈说这话，你就更要走，你的脆弱的自尊心不允许你服。

你害怕妈妈，但你不能再怎么去了，快要压得你不过气来。

难喝，非常难喝，但刚好折磨你，虞曦陪你喝了，你见她微红的脸颊，你笑她，自己也蒙蒙的。

“不行，那是我一个人的地方。”

“我好想知你总在想什么，你是自由的，我会不会是你的绊脚石呢。”

你手机不知多少人给你打电话，你一个都没接，却把你手机打没电了，剩百分之三的电，你接了虞?的电话，因为你想到她为你着急的模样，明明在乎得要死却总是故作镇定。

你想喝酒，虞曦了红酒，你还笑红酒甜的，你总想有东西代替你的绪，一杯酒肚，苦得你角冒泪。

“有事说事。”

而另一边确是你妈妈呐喊的声音，她撕心裂肺又低声气，能怎么办呢，你着手机，一个字也说不来，所有的坏你全都抛之脑后，你心疼妈妈为什么生你怎么个女儿，你只会让她不快惹她难过，倔的外表有藏不住的懦弱。

“嗯”

夜幕降临，你暗暗发誓，过了今晚你再也不回家了。

难受什么呢，你又有什么可委屈的呢，你知是你的不对，而歉的却是妈妈。你的绪是愧对于妈妈，可你无法低，最后只能让妈妈伤心。

虞?伸手将你脸颊的发捋到耳朵后面，她看着你的神里带着笑意，过于烈，你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