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靠近你(2/2)

「当然，于真只能被我欺负。」他抓起我的双手，放在他的双肩上，「来吧，帮我解开领带。」

他看起来并没有太震惊，好像早知的样。

「打电话嘛，我又不会被她欺负。」

我耸肩，为难地：「我也不知那些算不算都说了。」

还是，都是我多想？

「于真，见到实的你真好。」他淘气地了过来，又搂又抱。

「午的时候，李伊秀来找我。」

「老说着奇怪的话。」我推开他，再度走回客厅。

「怎么会过来？」他问。

「为何我要跟你发脾气？」

他挑眉，对上我的目光，「她都说了？」

「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想起上次的经验，我决定还是把话说清比较好。

「觉不一样，加上最近很忙，回来都晚了，也不敢吵你。」

看得来，他显得烦躁。

夹在眾多文件夹中的一纸公文袋引我的注意，也不知是哪不对劲，直觉想到在超商遇到小猫咪的那晚，她手上也有一模一样的纸袋。

「不知，我一决定的时候，所有人都来说我疯了，其实迟早都会走到这一天。」

「真好，我的于真，想法就是跟别人不一样。」他的吻啄上我的鼻尖，蛮横的命令，「我先去洗个澡，而你不准偷偷溜走。」

「很忙的原因是你要离职了？」我将话题兜了回去，抬观察他的。

「幻想的啊！」他比着脑袋，对我眨了眨，「回忆无限好。」

「我回来了。」玄关传来檀亚青昂的声音，「欸，我回来了，要来迎接我啊。」

檀亚青，你知吗？我终于明瞭我为何而来。

「你又不是没有手。」

所以是因为如此复杂的背景造就成熟想法的他吗？一如总是得不到的我，寧可选择保持冷漠的样貌。

从来不是输给弱的自己，是因为我的在这里，所以我靠近你。

我咕噥着，「什么实的我？不然还有什么我？」

「所以你是为这个而来，然后准备要来发脾气？」

明明是随手可及的公文袋，我真是傻得跟神经病一样，太神经兮兮了。

「如果决定是为你自己，我没必要跟你生气，虽然李伊秀把矛指向我，但我又不是如此值钱的女人，你不会把赌注放在我的上，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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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解他的领带。

我顺手将纸袋搁在桌上，往玄关走去，见到好几日不见的对方，彷彿所有的云雾旋即烟消云散。我扬起发自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