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鬈曲的弧度,好像是从什么画里走来的角,将旖旎和青涩结合得恰到好。少年惊喜的神,拉了拉旁的人。
“真巧,遇见老朋友了。”
凯瑟琳忽地整张脸失去了血,苍白如纸,一时间摇摇坠,连寻常的站立都成了问题。
凯瑟琳无比庆幸自己提前找来了艾米莉,不然今天绝对收不了场,她实在无法再去接待这些买家。
看到秦琴的那一刻,凯瑟琳险些失控,她没办法想象秦琴都经历了什么。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那条珊瑚的裙衬得秦琴的气格外的差。她的双颊都有着红的掴印,但凡在外的肌肤有着痕迹,浅的嘴更是被她咬得伤痕累累。脖上甚至还着一只丑陋倒极的黑项圈,凯瑟琳知这项圈,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弟常常用它来束缚自己的,从而得到更好的侍奉。
可那是秦琴!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秦先生。”
凯瑟琳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他们已从大厅转到了包厢,这里没有人会打扰他们。
凯瑟琳竭力保持冷静镇定,看着他肮脏的手摸向秦琴的颈项,充满亵玩意味地抚摸着。
“我知你是个非常优秀的商人,我希望和你一笔两全其的易。”
秦琴始终保持着沉默,凯瑟琳看着她的黑睛,依旧是如初的明亮,可这仍不能令凯瑟琳的心痛少上半分。
“哦?”他的手指描摹着秦琴的锁骨,一双绿睛望过来,神态竟还带了一稚气,像是一个正在玩耍的孩陡然被人打扰,有些不愿。
“克莱门特小,我们秦家并不艺术品的生意,您的画应该也不愁卖,我不明白怎么会有‘两全其的易’可言呢?”
“不,我不是指画。”
凯瑟琳连忙解释,她的视线无法从秦琴上移开,她们互相注视着对方。这似乎惹怒了秦樟,他猛地拽了一秦琴的项圈,她立刻转过用愤怒的神瞪着他。
“秦先生,无论你多少钱拍的秦琴,我愿意双倍的钱。”凯瑟琳几乎是咬着牙说的这句话:
“如果双倍的钱不够,我们可以继续商量,只要你愿意给秦琴自由,任何条件,只要我能到,我都愿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