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清晨(2/3)

广场上的直升机共有十六架，比当初刚建立直升机队时又多了八架。这十六架的代号分别是蜻蜓一到蜻蜓八，和蝴蝶一到蝴蝶八。蜻蜓的八架是当初成立时就有的，蝴蝶的八架则是后来陆续增加的。这些直升机型号不尽相同，但都属于轻型的，大分是双人直升机，多后座加一个临时座位。蝴蝶七和蝴蝶八则是四人座，机型比其他的直升机略大。之所以命名蝴蝶，而不从蜻蜓九直接叫去，是到了蜻蜓十一的话，多一个字，通讯播报时难免绕，所以改採蝴蝶重新编号。每架飞机任务时都是双人驾驶，这是以防万一有人在空中状况时，另一人仍可以驾机返航。

扬地就座落在灵动广场的北面，邻江边上，是一片广阔平坦的开阔地，地面用泥混凝土铺得平平实实地。扬地除了是江边上的一个景外，更是基地空中通的枢纽。这里是基地直升机的起降地，现在地两边整整齐齐地排着十六架轻型直升机，一组组机组维修人员正在为直升机最后的检修，以备稍后升空的任务。

梁毅就是这样，没有架，很讨大伙儿的喜。要是碰到楚嬪，眾人就不会这么肆无忌惮，倒不是楚嬪有多么穷凶极恶，而是她向来生严肃——其实是梁毅要她保持严肃的，眾人对她都有敬畏之心。再加上楚嬪边总是跟着一个同样严肃的宋璇璇，跟严肃的人开玩笑绝对是自讨无趣，所以也不会有人敢冒大不韙。其实基地的人都知，全基地只有梁毅一个人敢跟楚嬪开玩笑，也只有梁毅开玩笑才能逗楚嬪开心，大家自然也识趣得很，把和指挥官开玩笑的权利让给副指挥官独享。当然梁毅也不是胡开玩笑，只是他总会在最恰当的时机，私底开个玩笑，博得这个个女倾城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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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毅来到地上，在两排直升机间漫步而过，维修人员也会亲切地叫一声「梁副好」，梁毅还是微笑地示意。两个顽的小伙还故意地大声嚷「梁副指挥官好」，梁毅听了，也俏地回答「张机械好」，「李机械士好」，逗得一眾人直笑。

吃饭是人生第一大事，谁也不能不吃饭，因此厨房的工作绝对不能怠慢。厨房的总负责人是任国英教授，她是孙云教授的遗孀，过去烧得一手好川菜。但要应付基地四五千人，她那些緻的佳餚实在派不上用场，因此她只担任指挥分的工作，烧菜的事就由原来在油田上大锅菜的伙夫们去执行。不过任国英还是时常一

梁毅巡视完扬地后，回到灵动广场，往指挥中心的方向行去。指挥中心坐落在基地中央，编号一号仓库。从灵动广场到指挥中心的中途，便经过厨房洗衣的后勤，以及后勤旁的大堂。此时堂坐满了人，都在使用早餐，吃完早餐的便将餐端到后勤的洗碗，有专人负责理厨馀，并有成排洗碗机清洗餐。让的座位随时有新来的人补上。基地四五千人班吃早餐，从清晨六时到八时，延续两个鐘。然后三个小时过后，午餐又从十一时开始持续到午一时半。晚餐则隔得稍久些，从五时到七时，有时因为勤的人员晚归，还会拖得更晚。因此厨房的工作从早到晚几乎没有停歇过，工作人员几乎上百人，採取制度，一段日便休息一段日，否则肯定累死人。

直升机队的大队名叫容姍姍，代号珊瑚，当年是油田星六号上的副指挥官。直升机大队共备四十八名飞行员，每三人一组，勤。另外还备二十馀名机械维修人员，还有负责加油补给清洁的后勤人员。事实上基地会驾驶直升机的人数不只四十八人，楚嬪和梁毅都会驾驶，楚嬪还是超级战斗机歼25的飞行员。驾驶轻型直升机不难，跟开车差不多，只要注意飞行安全，并服从基地人员和大队的指挥即可。基地会驾驶直升机的不六十人，有的有其他任务，有的只负责驾驶训练，并不参与例行的飞行任务。

分，当然梁毅的谋擘划也是功不可没。

梁毅是基地副指挥官，但职责划分基本上和楚嬪分开。楚嬪负责走访各，梁毅则坐镇基地。这样的职权划分是经过思熟虑的，句梁毅的玩笑话，楚嬪是官的，他则是事的。但梁毅并不是在基地坐着不动，事实上他忙得很，每天都要在基地外来回走动，从早到晚几乎没有停歇。现在早餐还没用，他就已经开始每天升旗典礼过后的第一站——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