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番外】南来秋（下）(3/3)

了么？”

顾秀向父亲眨眨睛，把手里拎着的一包药悄悄递给绯云，笑：“正是呢，妬罗给我带了一只小玄凤来，脾气可大了，我好心给她喂东西吃，反让她狠狠啄了一。要不是父亲让人传讯来说你病了让我快些回来，非得当场教训她一顿才是，改日带你也去瞧，怎么样？”

她反相讥：“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天天去闲逛么？”

仗着有父亲在一边，顾秀果然乖乖闭嘴，她难得在上赢过一次，不禁悄悄笑起来，连同数日对微明剑背着她在江南大风的不快都略过了，仰闭目，只作假寐。

这年中秋宿逢帝都雨季，十五当日虽了半天的雨，晚间却有风起云散之象。顾秀便在中摆了供桌瓜果，上香烛，去请父亲拜月。

顾舒笑：“方才见你夜观天象，可有所得？”

顾秀抬望了一望，只见云漫天，夜穹似海，那一清光隐在薄云之后，透一圈虹来，“风向不定，大约今晚月亮是不肯来了。”

叶渺披了外衣从里面走来，“不来你就不拜了？”

顾舒微笑：“阿渺这话说的很是，秀儿去取线香来。”将一盒香每人分了叁支，姊妹俩站在顾舒后，向正东方叁拜九叩。夜风泠泠，叶渺骤然从室中来，悄悄地打了个寒战，神思却尤为清明起来。

待第二次闭目跪拜时，周遭不觉渐渐明亮，她随着祝颂声起睁，只见月光清圆，破云而，遍撒天宇，不由得怔怔立在原地。顾秀侧看她，轻轻笑起来：“月亮被你拜来了，还不快趁机许愿？”

话到嘴边，却不知该说什么了。叶渺默默低，拈香拜过两次，在香炉里，父亲便笑：“好了，外面风大，你们两个还是快些去。”

叶渺，由着顾秀挽着她的手臂走去。才一转，顾秀就贴在她耳边笑：“我知你刚才许了什么愿哦。”

叶渺抬，顾秀笑地：“次默念记得型不要动，我全都看来了。你许的是——”

她神一冷，“不准说！”

顾秀本就是虚者实之，故意拉了音调吓她，这时噗嗤一笑，又凑过来：“呐，那你想不想知爹爹许的什么愿？”

叶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