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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得到消息，其他分局今晚也有警。”

人为注激素制造的Alpha信息素本就与原生的Omega信息素不合，两信息素激得灼烧般的疼着。

其实吃饭时就已经疼得厉害，坐在安全局时他甚至有些想要吃一片镇定药的冲动，但碍于民警盯着，避免节外生枝，到底是忍住了。

“不是什么先上报吧，他们的行为肯定不正常。”

这就避免了“邻居看见我坐在警车里”的尴尬。

沈瑶川，走拘留室时，他听见几个民警在讨论：

早上的药效已经过了。

“救世教很多年没现了啊。”

等到补上的药起效果，就好了。

而他疼得前发黑，仅有一呼的力气。

只要能让这疼痛停止，死亡都不足为惧。

因为疼痛，沈瑶川几乎弓成了一只虾，的疼只是开始。

又不坏。

沈瑶川无意识中觉到自己握住了什么，一支很薄的小刀，那是他过去借以转移痛苦的工。

“时间太巧合了，是跟海拉（Hela）病毒有关吗？”

沈瑶川只剩一丝息，他仅凭着顽的控制力避免自己叫声来，把这疼痛一一嚼碎了，安静地吞去。

他太熟悉这觉了。

安静地捱过这难熬的时候。

于是便有了给向少打电话的那一。

这疼痛在沈瑶川回家后达到了峰值，吃过药后他甚至没能握住杯，任凭玻璃杯落在地板上摔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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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的办事商倒是很，车并不是警车，虽然在门方有小小的安全局标识，但并不显。

沈瑶川家在上层区，但也很小，规模跟中层区差不多，只是采光和视野更加好。

“是救世教吗？”

但真是太疼了，疼得他恨不得立刻结束自己的生命。

药并不是每一次都能确保他安全度过易期的，总会有一些时候，药效提前过去，或者耽误了回家，耽误了吃药的时间。

回家后他先测了信息素，还在安全值，随后又以“把”为单位吃了药。

痛，太痛了。

属于研究所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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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谢你合工作，”民警已经对着沈瑶川招手，“你可以走了，作为补偿，我们会车送你到家的。”

他默不作声地将这个词记来，走安全局分局警务的大门，坐了车中。

疼痛压迫着他的腔，压得肺里几乎不得一丝空气，压着他的五脏六腑，将胃狠狠地住，压在他大脑丰富细密的神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