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月说的对,我大概要待上一阵。”雁宁,作一幅无奈模样。
“什么一阵?是天荒地老!小雷!小星!快来接人上楼,还是从前的房间。”
只是喊了一声,店里便跑来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仆人,左右齐上阵,搀着雁宁走店里。
云扶风视线一直跟着她,直到再也寻不见影。
“这位公,不如也上楼吃杯茶,刚到的雨前龙井,茶农自己藏着喝的都被我翻来了。”
“不必了。我宗门还有急事,暂且告辞。”
云扶风转上,临走前又嘱咐了一句:“阿宁……阿宁姑娘,就暂且劳您照顾,改日定当登门拜谢。”
说罢,挥鞭驱,沿着来时的路回去。
枕月双手虚拢成筒,仍朝背影喊着:“不喜喝茶还有酒呢!八百年的桃女儿红,桃树都成了,不香不要钱!”
直到人影消失在街角,扬尘也全都落尽,她才冷哼一声:“你算她什么人?用得着你嘱咐老娘?”
“说吧,是什么来。”
二楼角落的房间,枕月抱着双臂,坐在床前问。
“剑宗弟啊。”雁宁懒洋洋躺着,拿个苹果啃。
“别和老娘装傻,问你和他,你俩怎么了。”
苹果在嘴边顿了顿,雁宁恨恨咬,边嚼边说:“万毒门的人要杀他,我恰巧撞见,结果万毒门那傻叉要杀我,他救了我一命,结果对我一见钟,死缠烂打。”
枕月问:“万毒门那傻叉叫什么?”
“不知,就知他穿一黑。”
枕月又问:“一黑的人海了去,什么模样?”
“蒙着脸没看见。”
“多大年纪?”
“发也蒙着。”
“是男是女?”
“全上,除了俩珠,他就没有在外面的地方!”
“……”
彻底没辙,枕月无奈叹:“这上哪儿报仇去?除非等他一次同样的打扮再现。”
“是啊,我也发愁呢。”雁宁了额前发丝,继续啃苹果。
“今天来的人叫什么?也不知?”去桌前倒了杯茶,枕月喝了一。
“这个清楚,他说他叫云清。”
“噗!”
一茶了个净净。
雁宁诧异:“你吐什么,这名字特别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