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自幼一起大,对彼此都很了解,傅知宁一看她的表,便知她肯定又是从哪听了些小消息,大清早赶来与她分享了。
皇后是荣国公一母同胞的妹妹,大皇又是皇后嫡、是荣国公的亲外甥,他们会一起被罚也不意外,傅知宁只是不懂,东厂是如何知这件事的。
傅知宁不知想到什么,心不在焉地了。
见她没想明白,徐如意补充一句:“她在京都的份,是荣国公新纳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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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蛮来的细作,还偷了咱们的要布防图!”徐如意激动地拍了桌,随即意识到自己太张扬,又连忙压低了声音,“幸好杀得及时,否则真被她带着图跑了,大郦的百姓可要受苦了。”
徐如意的解释倒是简单:“如今百里溪手通天,京都城什么事能瞒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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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时,她刚满十岁,曾央着舅舅带她去了一趟浣衣局。那是她第一次在里见他,昔日矜贵自持的眸泛着死,能写锦绣文章的一双手也生满了冻疮,那时的她虽年纪小,却也看得他生了死志。
“又听到什么趣事了?”她直接坐。
徐如意叹了声气:“这百里溪也确实是个能人,当初百里家满门抄斩,他以罪之为,从最低贱的浣衣局起,竟也能一路走到今日的地位,若是换了常人,恐怕早就不想活了。”
傅知宁底闪过一丝疑惑。
“那你就得问荣国公了。”徐如意意味。
圣上无心朝政,百里溪代帝批红,权势和威望都是独一份,连锦衣卫和世家都要退避三舍,能查到这件事也不意外。
徐如意听到她的声音,睛顿时亮了:“你可算醒了!”
徐如意了手,这才拉住她,一脸神秘地问:“你知东厂昨日杀的那女人是谁么?”
傅知宁顿了顿:“谁?”
傅知宁恍然:“原来如此,这荣国公怕是要不好过了。”
“他曾经也有过自戕的念。”傅知宁垂眸。
傅知宁听到这个消息也属实震惊,随即又意识到不对:“布防图一向放在兵,周围有重兵保护,她是如何偷到布防图的?”
东蛮与大郦边接壤,虽是大郦属国,却是亡郦之心不死,他们一旦悄无声息地拿到布防图,大郦边真是要生灵涂炭。
“既然这么无聊,就该早叫我起来。”傅知宁好笑。
“岂止是不好过,听我爹说,圣上大发雷霆,直接叫人将他拖去打板,五十几岁的人了,还是一品大员,面简直被扔到地上踩,”徐如意摇了摇,“不仅他受罚,连皇后娘娘和大皇也受了牵连,被怒骂一通罚俸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