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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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声,其实去年冬天,我曾经去过圳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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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声,我曾在没有一个粉丝关注的微博小号里这样写:
你招待老朋友聚会。
就这样吧,心的男孩。祝福你,连同祝福你心的女孩。
你留老朋友吃晚饭,我婉拒告辞。
“一勺面粉。”
我这次没有礼送你,“谊都在红包里了。”
梁随安有一句说得很对,真心话说给有心人听才有用。
我低看自己裙,它应当是的,或许是这九年里,我一直在追求的,要用以与你告白的。
你同样无须明白的是,我曾帮你写过五十篇的读后,每一篇篇首的第一个字,凑在一起,就是一封书。
你不用明白那个古怪的我,坏脾气的我,见到你就唯唯诺诺的我。
“什么?”
沈柚笑看着我,“乔溪,你什么时候结婚?”
有风,有树,有,有你经过我看书的檐。
我只能回答,快了快了,正在相亲。
“你还欠我东西。”
我像个变态一样,把你在朋友圈里曾经发过的那些地方,一一走了一遍:回家路上的面包店,养着橘猫的咖啡厅,写着不明数字的红墙,开着一丛紫三角梅的院你还是偏那些优秀而小众的东西。
你送我到楼,圳的秋天有一恰到好的凉。
你问:“足够厚吗?”
“乔溪,你还是让人摸不着脑。”
我便同样地将你的介绍一一笑纳,换了数十个以待此后一并删除的微信号。
你说:“应该多留几天,在圳好好玩一玩。”
你立时笑了。我顿觉恍惚,好像回到了那年的午后,你在路边,冲拿着科幻杂志的我笑着说了声谢谢。
我说好。片刻,我想到什么,“林寻声。”
还有你拿着毕业照,找了这些年,也未曾替我找到的好“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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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地要给我介绍与会的单男宾,我猜想你并不是不清楚,我单至今,与你有莫大的关系。可是这些不能透,透了就不,也不再纯粹。
我说,工作忙,业余还要写稿,确实没时间。
“不多不少。”
所以林寻声,你不用明白我为什么这样让人摸不着脑。
我坦然地把这句话当了称赞。
参加完你的婚礼回来,陈安娜寸步不离地陪了我三天,她怕我事,但她不知我是个胆小鬼,我连烧着火焰的尾酒都不敢喝,怎么可能会寻死觅活。
刚刚九年的分量。
你说:“那好,就不送你了,路上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