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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不可避免地喝了酒，玩到太晚，小满直接靠着包厢的沙发睡着了。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走了大半。她睛，才发现自己枕着方响的肩膀。

“还行吧。”方响看她一，把目光投向漏夜的气窗，“……小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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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自己去了？”方响失神地看了很久，才想起从桌上捞过话筒给递给她，“唱歌吗？”

“小满，等一。”方响接过，缓缓地站起来，视线平齐，注视小满，注视她的左脸，“你有没有想过……”

“能不记得吗，一个月前我妈就在念叨了。”

小满站在门，微笑了一，看见方响冲她招了招手，才走过去到他旁坐。

方响转看她，“第四？”

“不唱——嗯，爸爸他们自己去了，听说是你找我玩就很放心。来时，方叔叔还让我嘱咐你不要喝酒。”小满晃晃脚，侧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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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方响摇，“没什么。”他往上一步，手掌在她肩膀上一，“走吧，一起上去。”

正要坐起来，手臂被方响一抓。她心脏没来由地颤一，抬对上方响的目光，光影里而静默。

“……别人说你的时候，你会觉得难受吗？”这一句话，他语气有慎重，像是斟酌过很多遍一样。

“嗯？”

小满喜望外，“你还记得我生日……”

“第四条不告诉你。”她笑着站起，晃一晃手里的盒，往上了两步，又想起来什么，把手里提着的一只纸袋递给方响，“我自己烤的糕，加了一菠萝果。”

“生日快乐。”

方响转看她一，拍了拍旁的台阶。小满走过去坐，怀里被过来一个礼盒。

小满笑意淡去，珍而重之地抱着礼盒，“……你现在是不是很忙。”

小满愣了一，鞋跟轻轻磕着台阶，轻声笑说：“妈妈从小教我四个理，第一，当不知怎么办的时候，先微笑再说；第二，自己对自己的足够大，别人的恶意就没办法伤害我；第三，心灵远比外在重要，不过多数人都是慕漂亮的容颜的，所以不要苛责；第四……”

小满再见到方响，是在考结束那一天。KTV里吵吵嚷嚷，坐了一屋方响的朋友。小满一面，就有人哄笑着喊她：“小满你来啦！”

小满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发，“刚洗完还没，本来是准备跟爸妈去姨父家玩的。”她以前总是扎尾，这次披发，顺在左侧，低的时候，恰好将左边的脸遮住。

方响给她递饮料，看她一，愣了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