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与从天而降的篮球(2/3)

比如，她莫名地给人一疏离，但是又能游刃有余地理好人事关系；再比如，她学习成绩很好，但还是努力地在学新东西，就算是自己问她一些傻瓜问题，她都能细细地帮忙梳理清楚…...

她自认为有些不同于常人的早慧，知那些宏大又遥远的东西很难抓住，却不敢妄言康念慈的选择，毕竟自己也没有打击或者讥讽别人的立场。

“应该吧。想学天理之类的，想自己去找找那些答案，当然不一定能找得到，但还是想试试看。”

“没事，我也落得清闲。”康念慈双手托着，嘴跟着飘的语音张合着。

康念慈听言，倏地了气，眉上挑，“你知我为什么参加理竞赛吗？”

孟惠予听不明白，脑绕了好几个弯又问：“你想研究量力学和相对论？”

康念慈看得她的疑惑，主动讲了些缘由。

“那你以后是想学理相关的专业吗？”

这个愿望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很好笑。

“说不上来，觉不像是为了挣大钱。”

这些对未来有着定方向的人，时常让孟惠予到羡慕。

她忍不住反问：“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好呀！有的人想挣还挣不到呢！但我就觉你不是为了挣钱才学习。”

“康…...念慈，你为什么这么努力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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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康念慈愣了一，努力学习的背后有很多可能因素，大分人不愿意究其中的原因，权当作好学生就是有考好大学的使命。所以少有人会问这问题。

不了那么伟大的人。”

她看向她，第一次没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

康念慈不算白皙，相比自己足不养来的这病态白，她的肤显得健康很多。

孟惠予起，摇了摇。

康念慈说这些话的时候，睛里闪着隐隐的光。她笑着，似乎要比午后的日光更加夺目。

她认定摘不到的星星不见得别人就摘不到，她是原地踏步的鸵鸟，人家又不

“我外公是理研究的。小时候我爸妈没空我就把我扔在他那里，说起来也算是他给我

这里。”孟惠予觉自己打扰了人家的兴致，有些不好意思。

她平缓的呼着，欣赏着近在前的女，想起同桌以来的一些事。总觉得康念慈是个很好的人，对，就是“好”，除了这个字，她不知怎么形容她。

“我想测试自己是不是有学习理的天赋。”康念慈无声地笑了笑，停顿了几秒：“书上的理知识其实都还算浅显，我能学明白但不知自己算不算擅。只好通过竞赛给自己个测试。结果好像还算令人满意？”

“我只是想说，我也想成为散乌云的其中一阵风，你可能不知，我其实是个很愿意冒险

“怎么了？挣大钱不好吗？”

你知吗？19  世纪的时候开尔文了着名的演讲。他说，理学的大厦已经落成，只有两朵乌云飘在上面。这两朵乌云后来发展了量力学和相对论。”

教室里除了她俩没有别人，安静得很。孟惠予枕着自己的小臂，侧脸看着闭目养神的康念慈。

孟惠予自然是理解不了这对于理的，面对这些捉摸不透的宇宙定律，她除了在考试中被无数次为难，好像并没有办法对它们怎么样。

的人。”

她猜想，或许是家里有个哥哥带着她运动的缘故，康念慈瘦，材却一也不瘪。

那不是她第一次听说梦想和未来。小时候爸爸妈妈也问过她有关的问题，她记得她当时的回答是，想要当芭比公主。

“那你……”

当然，最让她觉得她“好”的，是她好像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但是，是要什么呢？

“当然不是啦，”康念慈轻声，“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普朗克，也只有一个因斯坦。我当

了很不错的理早教。我可能也确实受到了一些影响吧。

如果康念慈是一支蓄势待发的箭，那她就是原地晃动的钟摆，改不了既定的路线，也走不设定好的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