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父不似母（正文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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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崇看着她，攥她的手，帮她拭着额间汗珠，这才背过，似抹了把泪去了。

却不知王崇在她走后就从栓了门，抱起陆希娘往后去了，他将妇人压在床间，咬着她的耳朵喊她：“母亲。”

王崇听了面无表，连看都未看一，就绕过她往屋里去。

日渐西移，天黯淡来，厢房声终于低了，忽猛地传来阵响亮的啼哭。不多会儿，稳婆将孩净包裹严实了来报喜：“恭喜国公爷，夫人生了个小娘。”

“国公爷，夫人无碍，只是累了睡着。”医女上前答。

稳婆心这世家贵人都盼着生个男嗣，如今得了小娘许是不喜，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还是其中一个老姨娘笑开：“国公爷这是兴坏了，赏，回都有赏。”

王崇这才噤声，仍不放心，手探到她鼻探了又探方松气，只他人不肯去，就在屋里守着。

王崇不愿去，稳婆们推了一人来，壮着胆：“国公爷，婢们会伺候好夫人，您看这……”

她容貌得不错，只是她自己照着镜瞧，不像父亲也不像母亲。直等她再大些，见到父亲挂在书房里画像，自己倒同上面妇人生得极像。

王沓生在八月，小娘生来就不好，像是胎里带着毒，府里韩大夫帮她调养数年，直到她七八岁时才渐好。

“去罢。”陆希娘又。

小娘懵懂，让王崇给哄房。

这边王沓冲房中，也不知父亲王崇也在，王崇一脸尴尬站起，理了理衣襟扭训斥女儿：“怎么也不让人通报声再来。”

她临睡前稳婆抱给她瞧了。

她哭着摘画像往里院奔，国公爷和夫人只得了她一个孩，视若珍宝，就算是夫人边的杏嬷嬷也不敢拦她。

好在陆希娘仍残留一丝理智，忍着痛还得先安抚榻边这个：“哥……你先去罢，你在这儿也无济于事，我无碍的。”

夭寿哦，这话怕是说去都没人信的。

然而屋却见王崇又在榻前动怒：“夫人怎么回事？如何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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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希娘受了遭罪，累极睡去，醒来时候已是半夜，扭便看到王崇趴在她枕边，她几乎刚有动作王崇便醒来，摸着她的手问她：“你觉得如何，我让人去端米汤。”

稳婆这才惴惴不安回了厢房。

她左右看看，问：“儿呢？”

小娘泪往同样面讪讪的陆希娘上扑，举着画像问她：“母亲，她是谁，怎跟我生得这样像？莫非我不是你们生的？”

他了厢房就在院里站着，院里人来回走动，端盆端的，看得王崇心烦意，几次想再去瞧瞧。

他平素最疼她，舍不得说半句重话，这会儿乍凶了句，倒把王沓吓住。

“母抱走了，这会儿怕是已经睡着，我让人抱来你看看？”王崇摸着她的脸，低亲她，不想让她知自己压不清楚小娘什么样。

“胡闹。”陆希娘还没开，王崇却先，让陆希娘瞥了又忙缓了语气，“你母亲生你时受了不少罪，如何不是亲生的，那是你……陆家祖母，你与她血脉相连，有几分相似也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