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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捉J(兄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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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帕子染血还要妥善保存很久?”

符胜端坐在御案前,面容清冷如玉,抬眼问徐礼。

不知他为何忽有此问,思索片时后,徐礼试探着道:“女人的元帕?”

别的也的确想不出什么了。

“元帕?”

“收拢女儿家的元红的帕子。”

“元红……”

“也就是处子之血。”

想到他对这些事知之甚少,徐礼解释道。心中纳闷,他第一次临幸小太后时没见着么,准是没留意,可今日又为何问起元帕之事来,莫非是看到了什么。

他已抿紧唇,不愿再多说什么。

倘若昨晚只是不小心看到了,萧寰的荷包里那方带血的帕子,符胜不会多想什么,可是萧灜遗失的那枚脚钏为何同那方帕子放在一处。

昨夜问起她时,她淡淡道:“一只脚钏罢了,随便遗失在哪儿吧。”

不想竟遗失在她兄长怀里,又被妥善收了起来,而她兄长却说根本没留意到她戴了脚钏。

她每每见到她兄长都会双目放光,比起见到上好的玉石料子时还要雀跃许多,他以为只是兄妹情深,还颇羡慕他们这种毫无芥蒂的亲情。

可他们是亲兄妹啊,以萧将军的性子,不可能把他们教出有悖l常的事来。

至于她昨夜,分明没到来月事的日子,她说是月信偶有紊乱,她既如此说,他自然是信的。说起来已有过许多次,她同她兄长见过面后,便以各种由头拒绝他求欢,他也从没多想什么。

符胜只觉得心口前所未有的闷窒,从不曾想到过的事一股脑涌上来,不想相信,又由不得逃避。

他于是忽然高调地罢了几日朝,说要去京郊行猎,去邀请萧灜同去时,她没答应。

她的确不该答应,可见她拒绝得干脆,他心沉到了底,面上却丝毫没显露什么,甚至说她可教兄长这几日多进宫陪她。

在他去行猎的第二日,她就把萧寰召进宫,而他其实早在头天夜里就悄悄折返回了宫里。

那是午后,他未带任何仪仗孤身去了松鹤宫。整座宫殿静悄悄的,萧灜身边的大宫女盏雪已被他差人支了出去,其他宫人见到他慌忙向他请安时,被他制止出声,并被他罚去通通跪在宫门处。

他方轻步行入寝殿,便听见她细微的轻吟声。心这下真是凉透了。

总还是想亲眼证实,于是又往里行了几步,在厚重的帷帐前止了步,抬指将帷帐挑开了一个狭小的缝隙。

她寝殿内那张玄黑色的绒毯撤下去后,他另与了她一张雪白的虎皮。此时那张虎皮之上,一大一小两具躯体交叠在一起。

她浑身赤裸,头埋在她兄长胯间,而她兄长尚披着件衣襟大散的中衣,双手掰开她双腿,脸凑在她腿心,二人分明正在互相舔舐对方的下体。

画面太过刺眼,他不想看清她在如何用嘴巴伺候她兄长,可又分明看得那样清楚,她没有把她兄长的性器含在口中,而是正在舔弄,在吃根部那两枚硕大的囊袋,双唇张着轮流擦在那两颗球状物上,口中小舌可能也在舔弄,双手则环着粗壮的柱身上下撸弄。

符胜庆幸看不清她的神情,不然她以“不是随便之人”为由拒绝给他口,此时却在他眼皮子底下忘情、痴迷地给她兄长口,只会让他的心更疼。

她抬了抬头,将她兄长那物的龟头含入口中,正想往下继续吞咽时,她兄长忽把她拉开,从她身下坐起身,把她扒拉到身前,就着观音坐莲的姿势将性器刺入她腿心那已被舔开的湿腻腻的肉缝中。

“呜……”

她兄长性器的龟头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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