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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息允眸微变，然后注视着他，抬手不轻不重地了他的脸，“你肯定不喜他。”

顾息允这时盯着他的睛，颌绷，嗓音竟然有颤抖，“你……是怎么死的？”

叶久索扑到他的上，“我真的不太记得了，再说，该报的仇我也都报了，事早就过去了。”

第105章

“啊？那个，其实我……我也不太记得了。”

“所以，上辈，他是在你们结婚的时候——”

说得差不多了，他转看对方的脸，没有多少惊讶神，“你一都不奇怪？”

他竟然会觉到一分委屈。

顾息允闭上，哑着嗓。

顾息允看着他没说话。

顾息允神态自然，“这能想象得到。”

“那你以后——都别离开我。”

叶久懵了，“……我知。”

“你和席屿从前是订婚关系，自小的玩伴，如果我死了，你会和他结婚。”

“无论何时何地，哪境，我都不会伤害你。”

“其实……没有多疼。”

“……”

“……”他妈本就是在你的计划之吧，除了他的私事，以及那一场死亡。叶久盯着这个男人看了一秒，忽然，“我跟席屿结婚了。”

“彻底背叛了你？”

我……靠。

好在是自己人。他索就把上辈的一些事大概说了一遍，顾息允一边听着，一边给他着腰，得他着实想睡觉。

叶久睫一颤，“什么疼不疼？”

男人低，抵在他的肩窝里，素来冷淡的嗓音此时有些沙哑，“小九，你不用在我面前掩饰什么，我不会对你怎样。”

叶久全的困意霎时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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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久轻了鼻，闷声闷气。

“你很怕疼，”顾息允很缓很缓地说，“人死的时候，就会很疼，我怕你受不了。”

“小九，对不起，我不该留你一个人。”

叶久被他说得突然有受不了，大概是因为说话的这个人是顾息允，是把他从小带到大的顾息允，教导他为顾家人的顾息允，明明那个时候他一声都没有吭过，而此刻，这个人这样安静地抱着他，问他的时候，他竟然鼻尖有酸。

连死因都猜来了。

顾息允沉默了半晌，结动，“我只是想问……疼吗？”

见他不说话，顾息允眸沉了来，伸手将他抱了怀里，地在自己的怀里。

“……”麻。

叶久觉他这么久以来在顾息允面前的掩饰就是白费，结果还是让人看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