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5/10)

愧疚吗？还是因为如今的他位居位，不能授人于把柄，明着是正人君，暗里却和那改换貌的如烟渡了陈仓。

换之前的我，本就不会这样去想他，也不愿意这样去想。可现如今，想到他们会在一起，我心里平静极了。

我吩咐婆不要把我在这里的事说去，她本来就是我娘家人，自然听从我的命令。

我又问她关于母亲的况，她毫不知。我心中生疑，安顿好五儿独自一人回了娘家。

母亲见到我抱住我痛哭涕，我也满脸是泪说不话来。丫、婆上前好一阵劝解，我们母女这才渐渐平静来。母亲瘦了，老了，可骨倒朗，一定是若溪骗我回来使的法。这个办法虽然够烂，不过最用。

我跪在地上跟母亲请罪，惹的她再次掉泪。我又见了哥嫂、父亲等人，一直到晚饭时候才张罗回去。

母亲怎么肯轻易放人，我知她是害怕我再次失踪。我说自己是嫁去的，即便是跟他再无瓜葛也不适合住在娘家。我再三调自己住在前门大街，再也不会不打招呼就走，母亲这才打发边的大丫跟着我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母亲和几位嫂就来了，她们见了五儿和王凉都十分吃惊。昨日，我并未把她们的存在说来。

我让五儿唤外祖母和舅母，她的睛迷惑的在母亲和嫂等人脸上来回瞧，片刻才甜甜的叫了起来。

母亲的泪再次掉来，抱住五儿不撒手。五儿年纪虽小却能受到人的真伪，她伸小手替母亲拭泪，还声哄着母亲。

“我的小宝贝在外面受苦了！”母亲见状越发的悲戚，哭得昏天黑地。

我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场，索由着母亲哭痛快了。半晌，母亲才放开五儿，重新梳洗过后才开始问我。

我跟母亲谈了小半日，终于让她脱不手我的事。不过母亲还是帮着他说话，心疼我在外面独自生养五儿，又埋怨我太过任因为一小事就一走了之。在母亲看来，他即便是有错，也不过是人之常，况且这三年他一直在四找我，半想要了断的念都没有。

这三年之中，逢年过节他都去我娘家，对待父母双亲恭敬孝顺，偶尔父母亲有疾还亲自侍奉。娘家侄有什么事，他都帮帮衬奔走。他一直派人四找我，这三年逐渐减少在外面的应酬，风月场所更是一次都不去。

如今众人都知，韩大人不喜酒应酬，有事就谈事别扯没用的一。

至于那位如烟姑娘，被若溪赎来换了个份。她苦等纠缠了他两年，见到他连面都不肯见就死了心，去年嫁了个落地的秀才。如今两个人过小日，倒是平淡无奇。

我听着母亲说关于他的一切，若说心里半涟漪没有是自欺欺人。

不过我却没有被他的举动所动，因为当初的太纯碎，反而见不得一丝的瑕疵。我们的就像爬了虱的华丽袍，虽然虱没了，可穿在上还是觉得浑发难受。与其膈应半辈，不如丢开手舒坦的过日！

可母亲却觉得他对我一往，况且我们又有了五儿，怎么能让她不认自个的父亲？

我央求母亲暂时隐瞒五儿的事，因为我还没跟五儿提及她父亲的事。孩虽小却明白事，一定要慢慢跟她讲，免得让孩受惊心里留影。

我们不在一起，可改变不了他是孩父亲的事实。我不会回避这个现实，却也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跟他复合。夫妻多年，我冷不丁走了，但凡他有一旧也会惦记。如今我好好的回来，是时候见上他一面，彻底了断我们的事了。

看见我过的很好，他该放心中那愧疚，开始过新生活了。

没等我想好怎么跟五儿解释，若溪风风火火的杀了过来。我知，一定是母亲请她过来劝我。

若溪没想到我回来的这样快，三年不见，时光没给她留任何的痕迹，她还是那般尘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