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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晚猜到几分，嗓间立刻发断断续续的哼声想扭开却被邵知寒禁锢着动弹不得，邵知寒十指相扣把他手背在桌面上。

好羞，好丢人，好想找个地方钻去。

齐晚不怕邵知寒会伤到他，邵知寒永远不会。但是当刀刃划过肤的时候，冰凉锋利的还是让齐晚浑寒都不可抑制地颤抖。

“小晚，我们永远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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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颠倒。

齐晚要醉死在邵知寒温柔的折磨里，他微微蜷着，邵知寒抱他起来，他以为要去洗澡，邵知寒却直接把他抱到了床上。

熟悉的称呼让齐晚松了一气，不是回，没有穿越，他也还在，齐晚脑袋一歪失力枕在了邵知寒小臂上。

神茫然中带着害怕，邵知寒被看得一愣，这是被自己傻了吗。他伸手慢慢着齐晚后颈叫：“小晚。”

一片浅灰系，和他第一次落在这张床上一样。

光透过玻璃，风有凉，齐晚搭着一截被缩了缩脚趾，迷迷糊糊睁开——

总让人不记得今朝何朝。

齐晚心里莫名一空，他转看见靠在床的邵知寒。

齐晚呜呜呜想骂人，这连肩膀都没得咬，他无助地抓起颈间的丝带咬在嘴里。

又不知过了多久，齐晚蔫叽叽睡了过去，睡前最后一丝意识认命地想，他果然不当攻啊。

“洗，待会儿一起洗。”邵知寒吻掉齐晚嘴角的一粒面包屑，哑着嗓说，“饭后又想运动了。”

齐晚茫然：“不洗澡吗。”

齐晚抱邵知寒更，埋在声音闷闷地责怪：“不分开让你每天欺负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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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知寒抹一，吃一，不不慢地吃了很久，立的草莓，Q弹的香蕉，褶皱多的桔，都染着的香味。

暗红的丝带被唾浸，又被泪打得更，以前伤断骨都不哭的齐晚现在哭成了泪人，邵知寒怎么吻都哄不好。

“那就不折。”邵知寒声音满是怜，手上力气却一不减地把齐晚翻了个，他吻上蝴蝶骨的小痣说，“跪着也可以。”

作为运动健将，齐晚终于忍不住没息地说：“不要，折累了。”

邵知寒把胳膊收抱着齐晚，安抚又真挚地吻他的眉心，睛，鼻尖，嘴，结，最后是心脏。

仔仔细细吃完息的空当，齐晚余光看见邵知寒拿起了糕刀，刀面挑起油又移近过来。

虽然一句话没说，邵知寒还是渐渐明白过来，齐晚这是睡糊涂了。他失去过太多，潜意识里的不安时不时就会冒来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