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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秋白举着相机，对着正在给他气球的蒋云川喊了一声，蒋云川听到声音，把扭了过来，原本僵着一张脸，对准他的镜，却缓缓勾起了嘴角。

蒋云川没有说话，稍稍缓了缓气息，走到了庄秋白的边，“你……听到了？”

“第一件，想要把你留在系统里，想要把你锁在我心中。”

三个月后。

“第一次见面，你就送了这么大的礼给我，是想让我用一辈来还礼吗？”

他停顿几秒，接着说：“如果有可能，我想让我们之间的契约失效。”

蒋云川沉默了几秒，说：“我本来是站在你家门，把那两枚芯片送给你，结果在你回来之前……太张，不小心掉了一枚。”

天渐渐冷了。

庄秋白说好，又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问：“你准备送给我的那块芯片，是怎么跑到我父亲手里的？”

“我们现在回家，一起把你想要的那间玻璃房搭起来好不好？”

庄秋白了。

“嗯。”庄秋白礼貌地跟他握手，像是模拟他们在现实世界中初次见面的样，“我叫庄秋白，很兴认识你。”

“嗯。”

“所以你就在城遇难的时候想到了这块芯片？”

庄秋白并没过多的考虑，而是郑重地，“我愿意成为你真正的人，愿意你一生的伴侣。”

“那……”蒋云川说：“我可以拥有正式认识你的机会吗？”

庄秋白“噗”地一声笑了来，“然后就被我父亲捡走了？”

庄秋白踩着地上树叶，听着悦耳的声音，轻快地说，“蒋云川，上就要冬天了。”

蒋云川闷闷地了。

恰逢周末，游乐场人山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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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西，绯的晚霞挂在空中。

庄秋白拍完，蒋云川也走了过来，拉起他的手，把刚刚买来的气球系在他的手腕上，“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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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的光笼罩在他们的上，周围没有多余的行人，只有随风飞舞的气球，像是在为他们之间重新建立起的关系呼喝彩。

“嗯。”

“第二件，拿着我想要送给你的礼，把你骗到我的边，让你成为了我的契约伴侣。”

一对一对年轻的侣并排而行，庄秋白和蒋云川挤在他们中间，排了一个又一个曾经在系统里玩过的游戏，他们拿着相机，又将那些存在梦里的过往重新拍了来。

“你能不能……成为我真正的人？”

他沉默几秒，停脚步，对庄秋白说：“我这辈，只过两件自私的事。”

两人终于清闲来，如约去了游乐场。